,容氏匆匆迎出来,见严祺醉成这般模样,大吃一惊。
宋廷机一边扶着严祺一边颔首行礼:“容夫人。”
见到他,容氏的眉毛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但也随即行礼:“宋公子。”
容氏今日穿了一身藕色的衣裙,发间只有两支玉簪,侧面堕堕地垂下珍珠步摇,虽素净,却自有几分温柔娇美。
宋廷机看着她,心中像被什么撩着,动了动。
容氏让仆人将严祺从宋廷机手上解下,严祺却仍然醉醺醺,扯着宋廷机的袖子不放手,嘴里笑着说:“牧之再饮拿酒来”
听着这话,容氏就没好气,让仆人将他搀走。
心里虽不高兴,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容氏看向宋廷机,道:“多谢公子将文吉送回,夜深了,进去用些宵夜如何?”
宋廷机行礼道:“夫人不必劳烦,夜色已深,夫人还须照料文吉,在下不打扰了,告辞。”
容氏也不挽留,又客套了两句,吩咐管事送客,行礼离去。
她步履缓缓,未几,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宋廷机张望了好一会,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