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了卖画,故意写上你的名字罢了,哪里会有人真见过你?你切莫当真,也切莫生气。再说了,喜欢这些画的人,其实也并非喜欢这画本身,而是喜欢你。你不知道,这些年你在扬州名声多响亮。但凡说起你的人,无不赞叹佩服,说你少年英雄,天纵奇才。就连这时世画,别人也不爱昭君西施那些美人了,专爱看你。”
说罢,她转向容昉,道:“外祖父,我说的可对?”
容昉没料到漪如会突然把自己扯进去,看她一眼,只得答道:“确实。”
漪如唯恐这事说下去会把宝兰坊扯出来,忙望着他,两眼闪闪发光,岔开话头:“听说你将闽东、交趾、南海上的匪寇盗贼都涤荡一空,是真的么?”
提到这个,容昉和林氏也有兴趣。
“阿霁,”容昉道,“与我等说说你杀敌的那些见闻,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李霁谦虚道:“那皆是将士的功劳,我不过出了些许气力,不足挂齿。”说罢,他仍将目光看着画上,道,“这落款却是有趣,‘宝蓝白玉髓’不知是何物?”
漪如:“”
正当林氏要开口答话,漪如忽然盯着李霁的脸,道:“阿霁,你的胡子要掉了。”
他眉梢微动,正要抬手往脸上摸,却被漪如扯住袖子。
“随我来,我帮你贴。”说罢,她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径直往门外走去。
明天是2021年最后一天,鹅要做做扫除,申请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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