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我搞搞清楚,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是因为她是徐栀的朋友。”
“那你——”朱仰起发觉自己最近真是太敏感了,撩开肚皮上的t恤,拍了拍,“要不,你打回来。”
“起开,”陈路周烦得不行,随手去捞茶几上的手机,冷声说,“我在找徐栀生日,傅老板说她七月上旬,我不知道是哪天。”
那会儿是七月上旬,估计就在那几天附近,但徐栀朋友圈变成三天可见,他只能去看蔡莹莹的朋友圈,好在她大咧咧,朋友圈全开放,不过内容繁多,一天几乎要发七八条,陈路周花了两个小时才看完她一年的朋友圈,因为怕错过信息。
所以朱仰起当时好奇的问了句,“为什么是徐栀啊?这么多年喜欢你的不少吧,比她漂亮的也有,成绩比她好的你应该也见过不少,为什么是她啊?”
陈路周沉默了半晌,发梢在黑夜里挡住他的眼睛,轮廓清俊,他简单地把第一次吃烧烤那晚的情景娓娓道来:“还记得那晚吃夜宵吗?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我当时帮一个残疾人占座,跟小孩吵嘴,小孩过去找大人来理论,她走过来说要帮我录音,不会让人冤枉我的,这种无条件被人站边的滋味还挺爽的。这应该是开始吧,后来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到什么程度了?出国能忘掉吗?”朱仰起提问三连,“回来还喜欢吗?”
“你觉得呢?”陈路周冷不丁扫他一眼,心说,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他倾身过去拿起茶几上的棉签,沾了沾红花油,一边抹一边挺坦诚地说,“我跟她说白了认识也就这么几天,能到什么程度,我不是开玩笑的,她哪怕在北京跟人谈恋爱,我就希望那男的靠谱点,徐栀那性格真的不会保护自己,我就怕那男的可能还没进入感情状态,她就猴急猴急地要跟人发生点什么。”
朱仰起若有所思地眯缝起眼睛,说到底陈大少爷还是个保守的人啊,他托着长音说,“哦——谈恋爱没关系,怕她跟人上/床,懂了,你是个洁癖。”
陈路周想起徐光霁问他是不是有处/女情结,但哪是这个意思,上完药,袖子还卷在手肘处,哪怕受着伤,手臂线条也是劲瘦流畅,在昏黄的光线下,蕴藏着说不出的力道。
随后他不屑一顾地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不咸不淡地自我解嘲说:“你可能想多了,我没这个洁癖,我不是怕她跟人上床,我是怕她跟不靠谱的人上床,懂了吗?咱俩都是男的,有些话还用我说的那么直白吗?所以我让你帮我看着点,我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