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最相宜的娇花绿叶,也温柔。他看着那道背影,心里是少年人最青涩的挑动,他究根究底地问了句:“非要纹身吗?不纹身谈不了恋爱?”
徐栀专心致志地逗着笼子里的猫,只吸了口奶茶,头也没回地说:“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奇,感觉你跟我刚认识的时候不太一样,一开始以为你是那种男女关系混乱、离经叛道的男生,莹莹说你肯定不好追。”
“现在呢?”他靠着,眼神变淡。
我很好追是吗?
徐栀转过头,放下逗猫棒,对上他那双黑得发亮、却澄澈干净的双眼,有点摄人心魂,却又坦荡无畏,徐栀每次同他对视都觉得她以后应该再也碰不到这么令人心动的眼睛了,在他面前坐下说:“现在就觉得,你是那种长在春风里、应该被人钉在国旗下的男生。”
“讽刺我?”陈路周多少听出些这个意思,眼神直直又冷冷地盯着她。
徐栀吸了半天,终于把底下的珍珠颗粒吸上来,怕他误会,迫不及待地啧了声,一脸“少年你敏感了”的诚恳表情,“明珠按剑什么意思懂吗?就你这种,我是真的在夸你。”
猫店这会儿没什么人,除了他们四个就剩下几个服务员,朱仰起和蔡莹莹正在另一边的猫笼里逗一只体态臃肿的胖胖小橘,整个店里就听见他俩幼稚至极的挑唇料嘴。
“朱仰起你会不会逗猫啊,它眼睛都给你戳瞎了,你能不能拿出来点!”
“猫才没你那么笨呢!你看它上窜下跳地反应多快。”
他们这边氛围安静,两人之间的眼神倒有种说不出的暗暗纠缠。
“你不就是想说我玩不起?”陈路周很有自知之明,他从容指顾地靠在椅子上,眼神正儿八经盯人的时候,难免会露出一种要占山为王的狠劲和少年风流意气,“徐栀,真要玩,你玩不过我。”
其实那会儿,陈路周觉得徐栀有句话确实说对了,他就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他有点摄影师的臭习惯就是,看见什么好的风景,都想先拍下来藏起来,留着以后慢慢欣赏,但忘了很多时候,当下的体验感才最真实和炙热。
“我想感受一下,陈大校草。”徐栀喝着他买的奶茶,那股热意慢慢涌进胃里,胀得她忍不住差点打了个饱嗝。
陈路周听别人这么叫习惯了,但是听她这么叫,倒莫名有些不适应,咳了声说:“得了吧你,我严重怀疑你就看中我的皮囊。”
“皮囊也是你的一部分啊,校草。”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