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上,有金光闪烁,百花为之盛放。
毫无疑问,曹天罡成功解武第十八碑,成为了真正的武道家!
那一刻,天地都仿佛为他庆贺!
而方舟的眸光在黑夜中亮起,嘴角亦是噙上一抹笑。
接下来。
该我了。
林海如涛。
穿着短褂的少年,走出了第一碑庐,扬起步伐,踏足覆盖青苔的石阶。
在那一瞬间。
一位位在碑庐中解武碑的武道宫弟子们,纷纷睁开眼。
他们感觉整座山
在颤抖。
闲亭之中,寂静无比。
只有山风吹拂以及热水沸腾间茶叶于其中上下翻滚的声音。
许久,才是有一道又一道长长的舒气声响起。
裴同嗣看向了院长谢顾堂,道:“院长,那第一块断碑,真的有什么不同么?”
不仅仅是裴同嗣,赵鞅,康武等武道家皆是看来,眼眸中怀揣着好奇。
谢院长白发白眉白胡子,在风中荡漾,满是褶皱的脸上,却是笑的灿烂,如绽放菊花。
他很开心,尽管他不曾看出方舟在第一块断碑中所获得了什么。
但是,他就是很开心,这是身为守壁人,发自内心的喜悦。
对于裴同嗣等人的问话。
谢院长拿捏起茶盏,轻饮了一口,温热茶水自喉头涌入,漫入全身。
老人就着山风,望着开始在石径上前行的短褂少年,眯着眼笑道:“有什么不同,老夫不知道。”
“但是,此山之上武碑八十一,弥留最久,历史最长,岁月痕迹最重的,就是第一块断碑。”
“它是最难的武碑,也是最简单的武碑,最难,因为它是断碑,最简单,也因为它是断碑。”
“那断碑可能与人皇有关。”
谢顾堂没有隐瞒,他说道。
话语一出,闲亭愈发的安静了。
随后,赵鞅起身,抱着剑,目光灼灼:“谢老,我忽然想起,我的基础有点不够扎实,我想回味一下当年解武碑那段快乐的时光。”
裴同嗣,康武等人都有些跃跃欲试。
不过,谢顾堂瞥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快乐个锤锤!都坐下!”
“那断碑,你们看不透的,第一次没看透,之后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