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嫁到大理寺卿府五年一点风声也不露。
圣贤说:兄弟妻,不可欺。
但是圣贤没说,姐妹妻,不可求。
夏大人眯着眼睛瞧了裴谦那副人面兽心的狗样子半晌,一把握住他的手,掐得他呜呜叫唤。
“好兄弟,我岂不知你孤枕难眠多年。只是天下佳人多矣,若你敢对内人下手,黄泉之下,夏某必夜夜寻你秉烛谈心。”
搞刑讯的最知道人身上哪里疼,裴侍郎被掐得六根清净,连连告罪。
夏大人姑且放过了他,两位老友推杯换盏,正热烈讨论倘若最终判她个斩首,是选刀快的老张,还是刀利的老李、若是毒酒,应是酱香型还是浓香型等人生重大问题时,一大波带着香风的宫人迤逦来到天牢。
“裴侍郎,今后请和夏大人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首领太监高礼走过来扒开了他们。
裴侍郎唯恐他们是来送毒酒的,粘上去嘤嘤哭泣道:“老高,我与夏大人交契多年,深知其为官清正,实不忍见明珠入土,可否转达上听,容我等募集万民书,为夏大人保得性命?”
高太监从裴谦怀里把皱皱巴巴的袖子扯出来,轻咳一声,抖开一张明黄色的绢帛。
“罪臣大理寺卿夏洛荻听旨。”
“大理寺少卿夏洛荻,女扮男装,欺君罔上,致令民间沸议如潮,朝廷蒙羞,其罪当诛”
“然念其虽私德不修,但为官六载,法度严明,兼有从龙之功,故免其死罪”
听这个话头,大魏法典倒背如流的夏大人心里有了数。
按她这个罪行,这些年的功勋加加减减下来,十有八-九是判个刺配东海永不录用,凭她这些年在朝堂的关系,服刑时也不至于过得太差
也罢,就当带不语回老家隐居了。
夏洛荻抖了抖袖子上的灰,一边畅想着养老生活,一边准备领旨谢恩,却忽然听见圣旨最后一席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高太监:“咳,着令罪官夏洛荻即日入宫,册为才人。”
都是熟人,高太监也不敢去看夏洛荻的表情,从大牢栏杆缝里把圣旨塞进去。
夏洛荻一脸呆滞:“老高,夏某可有听错?是册为才人,不是册为人才吧?”
高太监屏退宫人,蹲下来安慰她道:“御史台的闻人大人托我给您带个话,以后您就当您是个人才,在宫里一样发光发热。”
她为了大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