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解释,只能说明皇帝想整太后。
只是他们又觉得迷惑,平日里没听过皇帝与太后之间有什么过节,怎么突然便如此了?
这边厢胡思乱想着,夏洛荻一拍惊堂木,啪地一声,把所有人的魂都吓回来了。
“传韩氏!”
鬓发俱乱的韩氏被带上来,她一上来,虽老老实实地下跪,但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脸色铁青的太后。
“下跪何人,报上身份。”夏洛荻道。
韩氏道:“民妇韩氏茉音,泰合年间曾为扶鸾宮大宫女,曾侍奉先皇后常氏。二王乱京时,火烧帝宫,民妇便趁机逃出皇宫。多年以来,一直在等待机会将此事昭告……”
“等等。”夏洛荻道,“火烧帝宫后,逃出皇宫那些年,你如何得知先皇后之事?”
韩氏的声音低了下去:“民妇……民妇早年在石榴河做暗倡维生。”
周围虽不敢发出鄙夷声,却也还是有人目露嘲笑。
“民妇出逃宫禁之前,与先皇后约定,每月下旬会在石榴河的小船等候。一等便是许多年,直到那一日,船上来了五个客人,自称得到了先皇后的血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