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非有什么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凌暮道:“你是不知道,外头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宁安王府的后院呢,尤其是那些个五品及以下的小官,都琢磨着怎么将女儿送进去,好攀攀亲。昨日沈夫人,也就是晋王府大姑娘的生辰宴上,还当着小柳儿的面套近乎。你是知道的,你哥护着小柳儿就跟眼珠子似的,肯定是小柳儿生气了,所以他带人出去哄了呗!”
“原来如此。”晏云深磨了磨牙,“看来是朕这几日心情好,没骂他们,一个个都闲得慌了!”
于是第二日早朝时,晴了多日的皇帝陛下脸色再次转阴,将凌暮提到的那几个,一个一个点着名骂了一顿,直到骂的人跪在地上直发抖,才终于舒了气,拂袖下了朝。
自此以后,便再没人敢对宁安王府打什么主意了,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话说回来,这场陆祁原定至少半年的旅程,却在三个月时,被迫停了下来。
回程的马车上,陆祁坐在马车里,无奈地看着怀里的人。
柳儿缩了缩脖子,抚上自己的小腹。其实她也没想到,竟然会真的这么快怀上。
陆祁叹了口气,将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这事对陆祁来说,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他一直觉得柳儿还太小,生产对于女子来说本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坎儿,他不想柳儿这么点儿大就受这样的苦,所以平时房事时都仔细注意着,既能补身又能防止有孕的丸药也有在吃。
可没想到他注意的紧,却被这小丫头给下了个套。这都是因为一个多月前,他们借宿在了一个有几户带着孩子的妇人住的小四合院。不过一日的功夫,柳儿就对那几个小娃娃爱不释手,疼的不行。
陆祁原以为柳儿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胆大到自己停了药,再然后,就有了今天这局面。
陆祁气又气不得,说又舍不得说,只好立马打包了东西,带着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不过生气归生气,从上马车到现在可是一刻都没将人放开过。
柳儿知道自家少爷肯定不会生她的气,但毕竟是自己自作主张,想了想,还是主动伸手环上了陆祁的脖子。
“夫君。”这是柳儿以往被陆祁逼的狠了才会抽泣着喊出的称呼,此时一出口,脸就已经红了。
柳儿仰头,看着眼前人让她每每看到就移不开眼的脸,声音甜软,“不要生气了,这次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快,我保证,只此一次,以后我一定提前和你商量,下不为例,好不好?”
见陆祁表情似有松动,柳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