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野猪肉,也架起在篝火上。有人在唱歌,也有三三两两的男女,一脸轻松地在窃窃私语,这看上去,还以为是一群人出来露营了一样,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危机感。
当然了,这三个月以来,有大宝在暗中保护着。他们也充分地学会利用陷阱捕猎,加上有浆果的补充,每个人虽然都不能吃得很饱,却也不会饿着。
他们从来没遇上过真正的危机,吃食和淡水都是现成的。
钟继龙和那个女的死了,他们无动于衷,甚至不愿意去思考,这只架在篝火旁的野猪是怎么来的。总的一句,在无形之中,他们被保护得太好了。
他们一看见我来了,都热烈地跟我打着招呼,似乎都忘记了,在钟继龙没死之前,他们每个人,都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我走到篝火旁,压了压手,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等于静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干咳了两声,说:“各位,今晚就尽情吃饱一点吧,从明天开始,你们当中就有人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短短沉默了一下,就炸开了膛。
“为什么!”
“对啊,我们又没做错过什么事!”
“殷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刚才我可是站了出来,帮你反对钟继龙的!”
“我可是一直向着你的啊,可别让我离开啊!”
......
我冷笑地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各抒己见,一个个的抢着争功劳,让他们说着说着,我几乎都以为,他们才是把局面稳定下来的功臣,而我只不过是站在这看戏的了。
不过,或许是有人看出了我的神色不对,就闭上了嘴,渐渐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最后变成了,他们都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没做过亏心事,干嘛都是这个表情?我想从人堆里找出一个仍然能昂首挺胸坦坦荡荡的,遗憾的是没有。
“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那就让我说上一句,再让给你们说吧。”我笑着说道。
没人吭声。
“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心知肚明就行,我也懒得听你们废话,总之从明天开始,所有的男人都必须离开这里,女人,可以留下。”
我这话一说完,质疑声,反对声,谩骂声,如海啸一般顿时爆发了,于是我又是冷笑地看着他们继续闹腾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又停了下来,但是他们的眼神,都无一例外地充满了气愤和不甘,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