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丽莎把我推一边去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很有可能进了它的肚子。
这是一条坦泰蟒!
我跟这东西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这条坦泰蟒,和我见过的非常不一样。虽然它长得与别的坦泰蟒差不多大,但是它的脑袋上涂满了红红绿绿的釉彩,乍一眼看上去,绝对把普通人吓得瘫痪了。
它就在我刚呆着的左侧的灌木丛里,一动不动,直至到现在,它那双冰冷而毫无感情的眼睛,也是这样冷冷地盯着我和丽莎,就像一块盘亘不动的石头。
但我知道它不是!蛇类,越安静就越危险!它不动,我绝对不会认为是已经死了。
冷汗淋漓而下,我吓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丽莎先前就说过,如今纯粹的坦泰族人,和坦泰蟒是没有什么亲和力的了,因为符文的副作用。而我想的是,坦泰蟒之所以变得反常的原因,是这些釉彩的缘故。
现在我们看到了一条浑身涂满了釉彩的坦泰蟒,这说明了什么?它不正常了,准确的说,它此时就是一台不择不扣的杀戮机器!
我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护着丽莎,缓缓地后退着,抽出了手弩上弦装箭,我低声说道:“丽莎,等一下我叫你跑,那么你就有多快跑多快,我来拖住它!”
“好!”丽莎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见此,我苦笑了一下,这丽莎对我哪里来的自信,还真把我当作无所不能上天下地的神山勇士了,可是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我在这条坦泰蟒眼里,恐怕就连一只青蛙都不如。
我慢慢地护着丽莎后退了七八米的距离,陡然就大喝一声:“跑!”
如果我和丽莎一声不响地猛然跑开,这家伙绝对会以比我们还要快很多倍的速度扑上来,但是在猛喝一声之后才逃离,那就不一样了,它一定会本能性地规避一下,这也就争取到了至少一两秒的功夫。
我想得果然没错,一声大喝之下,这条坦泰蟒像受惊了一样,硕大的脑袋猛然往后一缩。
与此同时,我趁着这个空档,以极快的速度解下了蟒皮背包。
然而,这声大喝并没有拖延多少时间,坦泰蟒就缩了那么一下脑袋,就匍匐在地上朝我爬了过来。
我被吓得亡魂皆冒,抬手就是一箭,接着转身就跑。
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还有把我身后的沙沙声,那是坦泰蟒爬行时,身躯摩擦着沙地和草木的声音。我不敢想象,要是给它追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