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
丽莎很美,她美得桀骜不羁,就像是一头美洲豹,在那美丽的花纹下,让男人非但升不起征服欲,还能嗅到她危险的气息。在近距离之下,你能感受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狂傲和野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伤着。
“殷大哥,她,她是谁?”冯启辉瞪目结舌的道。
我瞥了一眼丽莎,就说:“她是这荒岛的原住民,也是......我的女人。”
冯启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哦,哦哦,嫂子长得还真......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张领导。”
张领导?我听罢就是一愣,这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称谓,看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这个幸存者群体也在张国豪的安排下,变得阶级分明起来了。其实规范一下,也是好事一件,只有这样做事才有效率,一个整体,阶级的存在是必须的。
说着,冯启辉就把我和丽莎带到了断崖那边。路上丽莎用原住民的语言对我说,西海岸她以前来过,想不到这竟然成了外来者的栖息地了,这是要建立一个阵营的意思吗?
我想了想,就笑着对丽莎说,像我们这些外来者,通常情况下都想着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不会交给别人支配和摆布。
然而丽莎却问,这看上去,还不是一群人受到几个人的支配?这又有什么区别。对于这个,我着实是不好回答,我总不能跟丽莎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所以我只好说,这其中的意义不大一样。
确实是有所不同,如果幸存者们都依附了这些原住民,不用想等级待遇肯定会有所不同的,这是人性,去到哪里都不会有变化。什么人人平等,外面的现代社会都还做不到,更别说在这荒岛上了。
断崖那边很多人,大概有五十多个,我又是一愣,这意味着又有一批幸存者来了。
我转头问丽莎:“以前,有没有那么大批的外来者来到这里?”
几个月的时间就有一百多人登岛,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空难和船难,还有那么多幸存者不约而同地流落到这里。我要是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都是观光旅游来了。这个地方,真的很不简单,也太无从解释了。
丽莎沉思了半响,才严肃地说道:“在你没有来之前,应该没有多少,一年也就是十几个的样子,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听了丽莎这一番话,我心里顿时涌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谁又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