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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有这个觉悟,为什么还要图谋不轨?”我皱着眉头问道。
乔治一听,笑得却更是无奈:“这个想法,我是有一点,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这是所有洋鬼子的意思。
西方国家一直处于全世界的中心,因为经济和科技,不管亚洲怎么不服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的,所以这些洋鬼子对于我这些黄种人,天生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在这荒岛上,让一帮黄种人指指点点的,当然就不服气了。
乔治故意输给了我,那么就可以堵上所有人的嘴,他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看吧,我尽力了,也还是打不赢。
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个乔治也是个识得轻重的人,他应该也能明白,在这荒岛上,不抱团反而是闹得四分五裂,是活不下去的。
想到这里,我就笑了起来,说:“很好,乔治,你很不简单,看来我之前是小看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在大局和权力面前,乔治并没有被贪婪蒙蔽了眼睛,这种人真的是屈指可数,太少了。
“呵呵,殷先生过奖了,你也很不简单。”乔治笑道。
我想了想,就说:“要不这样吧,你管好你那边的人,而我们也会约束好这边的,尽量让大家消除隔阂吧,你有什么事,找张领导商量就成了。”
也唯有如此,我不会天真地认为,在失去了现代社会的道德约束以后,人种歧视也会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然后共同创建一个和谐的秩序。
这是不存在的。
这个世界看着似乎和谐,但少了那几个顾着大局的人,只会是乱成一锅粥。
“好,一言为定!”乔治又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时,木门再次被打开,杨佩儿带着摄像机走了进来。
她看到乔治以后显得很意外,但是在下一秒,她却陡然警戒地说道:“乔治,你想怎么样?”
“看来我让杨女士误会了,既然你们还有事,那么我就先......告辞了!”乔治笑了笑,就起身走了出去。
杨佩儿关上了木门,并且拴住门闩后,就走到了我身边坐下,说:“殷雄,再翻个身,我现在就拍给你看看。”
我闻言就转了个身。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杨佩儿说好了,就把摄像机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也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狗日的是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