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们上了非凡的一课,我也将他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但这不是重点,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们这时已不能称作为人,试问吃过人肉的人,那还算是个人吗。
这批七十来个幸存者,加上于静她们带来的三十多个人,由我的带领下,摸着黑浩浩荡荡的又是走了四个小时,才回到了西海岸。
刚一回到,就有很多人都涌了上来,开始是双方仔细地打量着,后来他们都混在了一块。看着这景象,我不由得会心一笑,因为他们都混在了一起,我却还是能分辨得清谁才是我刚带回来的人。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敬畏和热炽中,又带着仰慕。我是他们的救世主,换而言之,我也是他们的神。
尽管我提倡人人平等的理念,不过在这个地方,我也唯有挺身而出,成为这一部分人的精神信仰。只有这样,人性中的劣根,才不会在我面前萌芽,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团结在一起,在这荒岛上生存下去。
回到西海岸,我一放松下来,突然地就感到了深深的疲惫,这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我相信任何一个人,在这半个月时间里经历一遍我所经历的,都会感到累。
生存的压抑,加上手底下又多了几条人命,还有我亲眼看见了人吃人是怎么发生的,接而这些人又把我捧做了天上的神,林林总总,都化作了一股股的负面情绪,在我的内心肆虐着。
“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接下来的,就由你们去忙吧。”我对张国豪,乔治,和于静她们说道。
张国豪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长叹着说:“辛苦你了,殷雄,真的辛苦你了。”
我摇头笑了笑,说了一句不辛苦,我就独自一个人走向了木屋那边。
以前当兵的时候,更严酷的训练我都撑过来了,这就走了一点路,哪里来的辛苦?只不过此时我真是有内之外的累。
刚一走进丛林,我就再也忍不住,猛一弯腰就吐了起来,一会儿过后,我的胆汁都快要吐光了。我知道自己不是生病了,而是身上这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我无比恶心。这不是动物的鲜血,这是人血,而这血液的主人,早已尸骨冰凉。
“狗日的,我一点都不喜欢杀人......”我胡乱地抹了一下嘴,就走向了木屋。
这里每个人都分工明确,当然这是在张国豪和于静的安排下,好比如我这木屋里,就有一只承满了清水的浴缸。我这算是特别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