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而真正的小白却让我给遗弃在这片丛林之中,更糟糕的是,我还会对此一无所知。
咬了咬牙,我抽出了匕首,就说:“小白,要不你闭上眼睛,那样就不会有多疼了。”
“哦。”
小白点点头,随即就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我将匕首凑近小白的肘关节往下三寸,踌躇了一下,我突然就快如闪电地划了一刀。
鲜血,也就这么一涌而出。
“疼不疼?”我紧张万分地拿了一根蟒筋,快速地缠绕在了小白手上止血。
“不太疼。”小白摇了摇头。
我此时却是内疚得要死,我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啊!
小白手臂上的伤口,长约五公分,深半公分左右,虽然不严重,但是小白说不太疼,我知道那只是安慰我的话,女人的痛觉比男人敏感,这我是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就转身环顾一眼,其后我走出了七八步,拔起了一根草,扯下了叶子就扔进嘴里咀嚼起来。杨佩儿曾经告诉过我,这种草是可以用来医治伤口的。
接着我走了回去,并且吐出了被我嚼成了糊状的草药,说:“小白,将你的手递过来,哥帮你敷药。”
然而在下一秒,我的眼皮就是猛烈地跳了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