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扬了扬嘴角，虽然心中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想通过立冬的话得到证实，以及收集充分的证据来指认郑家。
“真凶……”
听到卫文翰的这话之后，李东的眉心皱了皱，没有马上回答出来。
“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我在等你的答案。”
卫文翰呡下了一口茶，不急不躁地指了指放在桌角上的U盘，对李东暗示道。
“既然你现在不想说的话，那咱们就先来一期看看这监控录像所拍下来的画面吧！”
一听卫文翰这话，又看到了对方手中紧握着有关于自己犯罪的证据，李东这下子终于是慌了神儿，只得连忙招认。
“是我干的，是我干的！背后没有人，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
李东慌乱之中，也知道女儿在郑家的手上，只能把所有罪责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对卫文翰说道。
“呵呵，就凭你？”
卫文翰自然是不相信他的回答的，轻笑道。
“是郑家指使的，对吧？”
李东沉默。
如果不是迫于女儿被郑家绑架的威胁，自己又何苦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卫文翰淡淡的说道。
“工地上因为着火造成的多少财力损失且不说，你知道多少工人因此受伤吗？你知道他们的家人有多担心吗？”
……
“是，是郑家指使的。”
李东终于对卫文翰承认了幕后的黑手是郑家。
而他的这些话，也全都被卫文翰给用录音笔给录了下来。
“那你能告诉我，郑家为什么要让你在工地纵火吗？一直以来，和你接头的人又是谁？”
卫文翰继续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