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却直接穿过了她的脸颊。
……他摸不到她。
崇安眸色黯淡，在曲瑶瑶茫然懵懂的目光下，缓慢收回自己的手。
华贵艳红的衣袖轻扬，周遭的火海瞬间消散，连带着曲瑶瑶脚下的火圈也消失不见。崇安先曲瑶瑶一步站起身，他身量极高，垂眸望向曲瑶瑶的脚腕，“还能起来吗？”
“能的。”曲瑶瑶只是摔了跤，并没伤到。
拍了拍身上的雪爬起来，她站到崇安身边，不及他肩膀高只能仰视，对着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刚刚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出手，我可能就被那些鬼给吃掉了。”
崇安的唇色殷红，轻勾着道：“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咦。”曲瑶瑶注意到那些即将消散的黑烟，她指给崇安看想要去抓他的衣袖，却抓空从他胸膛穿过。
意识到他好像只是虚体，曲瑶瑶连忙把手抽回，小声道：“那里好像有东西在发光。”
围捕曲瑶瑶的四只雪鬼，被崇安杀后化为黑雾，消散的很快。曲瑶瑶注意到在黑雾消散后，雪地上落有金光闪闪的东西，她走近一看，发现是株白色灵草，形似凤凰。
“这是什么？”曲瑶瑶拿起那株灵草抬给崇安看。
崇安走到曲瑶瑶身后，他不说话的时候，冷冷清清看着孤傲疏离，让人心生畏惧。尽管脸上遮着半张面具，但他气质身形都太过出色，给人一种冰山美人的错觉。
不，或者说不是错觉，曲瑶瑶盯着崇安的下巴和薄唇有些发怔，认为他面具下定有张绝色俊美的脸。
“这是鸿鹄株，也被称为白色凤凰株。”崇安并未注意到曲瑶瑶的视线，只淡淡扫了鸿鹄株一眼就错开目光。
曲瑶瑶不知鸿鹄株是什么，但她知道鸿鹄是上古凤凰的六大族类之一，地位尊贵。她看向其他三个方位，黑雾消散后，还有一处落有鸿鹄株。
“鸿鹄株和鸿鹄有什么关系吗？”曲瑶瑶想去捡剩下那株鸿鹄株。
崇安拦住她，“鸿鹄死后，会以身化为白色凤凰株，属于神品灵草，可供后世修者淬体增进修为，鸿鹄死前的灵力越强，死后化为的凤凰株对修者修为增进愈大。”
曲瑶瑶停下脚步，有些震惊的看向崇安，“那使用它的修者，不就是踩着鸿鹄的血肉在修炼吗？”
崇安不答，风吹起他银白的发，血红的衣摆烈烈扬动。
他走到曲瑶瑶身边，望着她的面容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