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都透出绝望。
乔念伸手抬了下鸭舌帽，露出一双漂亮黑峻的眸子，里面印出影子如丧考妣的样子。
“你们参与了这次谋划？”
影子猛地抬起头，像是没立马理解她意思。
然后影子很快又反应过来，马上就说：“没有，女皇并不知道他们后面还要动手。”
乔念眯起眼睛，好像在审视他。
影子赶紧举起手发誓。
“我发誓，女皇对后面的事情绝不知情！”
然后他就露出无比痛苦和悔恨的表情，眼眶发红的样子，慢慢的放下手：“如果我知道他们要这么做，哪怕女皇同意，我也不可能同意。我可以跟你保证，起码在我知道的范围内，女皇不知道这次行动…”
乔念扯起嘴角又迅速落下，挺嘲弄地说：“也是。以她的性格要她拿命来换个机会，恐怕没那么容易同意。”
影子只是握紧拳头，尽管认为乔念说起聂清如时态度实在算不上好，可他对这句话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