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央澜满脸恐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雪衣女子也因为宋幼珺突然打乱了计划而显得手足无措,一时间台上所有人没了反应,台下众人瞪眼看着。
宋言宁云里雾里的不太明白方才那几句话传递了什么消息,只是越发觉得楼上站的那个人眼熟,便向姜沂川问道,“川哥,那上面站的人怎么好像是咱们府里的那个……”
姜沂川的目光也停在那一顶遮面纱帘帽上,神色晦暗不明。
“不可能的,”卓央澜难以置信,发出崩溃的声音,“你已经死了啊,今日是你死去的整整第三年,你的尸体葬在南珑的祭天坛之下,国丧当日我亲自去看的,你不可能……”
宋幼珺笑了,“倒看不出你如此惦记我,难为你瘸着双腿还天南地北的奔波,这还多亏你造势放出的消息,我才被招来这里啊。”
卓央澜一口气喘不上来,脸憋得通红。
那大老板见状不妙,便指着宋幼珺喊道,“把这个闹事的婆娘给我抓起来!”
声音一落,几个打手便朝楼中冲来,邢雨吓得不轻,拽着宋幼珺就跑,她一时不防被拽的一个踉跄,头上的纱帽被甩飞,面容露出。
楼中顿时大乱,几个打手分头从楼梯上拦截,邢迁阻挡了一阵,但不敌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莫名被揍了好几下,几人跑到了一楼中央的位置,尖叫声不绝于耳。
宋幼珺知道是跑不了的,但心里也不慌,毕竟姜沂川和宋言宁在外面,肯定是吃不了亏的,所以多次想拉邢雨停下。
但是这姑娘心眼直,也胆小的很,一直拉着她转圈子。
若是搁以前,宋幼珺的身体肯定是受不了这样跑的,她走一会儿都要喘气,现在倒毫无感觉,跑上跑下的,都不觉得累。
她开心的笑出声音,邢雨差点以为她疯了。
最后两个姑娘都累了,宋幼珺靠着木楼梯的围栏停下,“不跑了,真跑不动了。”
邢雨便安慰道,“宋姑娘别怕,我爹是吏部的,官府多少也会给些面子,不会为难咱们的。”
邢迁拆台道,“咱爹向来清廉,在朝中结交甚少,而且爹那芝麻大点的官,谁会肯卖他面子。”
邢雨气道,“芝麻大,也是官!”
宋幼珺眼见这两兄妹要吵起来,忙当和事佬,“没事没事,咱不着急。”
打手很快将上下围住,朝楼梯中央逼近,张开着手臂要抓她。
这时忽而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