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了,所以才急着撇清关系赶忙回京城去,只是转念一想,唇寒齿亡,这里的顾家倒了,顾知礼的父亲又怎么可能不受牵连?”
先前她一直觉得顾知礼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对手,他表面上温润有礼,一副笑面公子的模样,但原书中也提到了个这么个人物,又是顾家的嫡子,应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他没有丝毫敌意。
哪怕伪装的再好,顾知礼也是个还没满二十的少年,如何这般八面玲珑?
且自从来了仓阳城,姜沂川行事过于顺利,他先前设下的那个让宋言宁以身做饵的小局,是有无数个巧合组成的。
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
果然姜沂川听了她的想法后笑了,摸了摸宋幼珺的脑袋,“岁岁可真聪明。”
“早年顾知礼的父亲为在朝中站稳脚跟,便拉帮结派广交朋友,而他结交的手段无非是金银美人,几年前他升迁之时,需要朝臣支持,那朝臣看中了他正妻,为仕途顺利,他便设宴带着夫人参加,然后将夫人送入他人房中。”姜沂川的眸光有些冷淡,平静的叙述出当年的一桩惨事。
被送出去拉拢朝臣的女子,正是顾知礼的亲娘,彼时顾知礼知晓要去救人,却被他爹派人拦住,打断了腿扔在房中,第二日正午,他娘盛装打扮来看望躺在床上的他。
据传闻,那个性子温和的女子在房中待了许久,回去之后便闭门不出,直到侍女前去送饭时才发现她自缢在房中。
顾知礼得知消息后拖着断腿,哭喊着爬到母亲的房间,抱着尸首痛哭。
而那日她与年幼的顾知礼说了什么,无一人知道。
宋幼珺从不知还有这桩往事,想起顾知礼平日温眷的笑容,她心口抽了一下,“真是畜生……”
顾知礼的父亲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人,把老婆小妾当利用的工具,随手赠与别人做人情,对孩子不管不问却又极其严厉,觉得孩子就该孝忠父亲,无条件的听话。
顾知礼一身反骨,自不可能顺从,于是当了顾家的内贼,与姜沂川里应外合,把仓阳的顾家击溃。
难怪宋幼珺一直觉得姜沂川进行的太顺利,却原来是顾知礼这个顾家的核心人物根本就是个卧底。只是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接上头的。
不过似乎也不太重要了,总归在仓阳的事情就快解决了。
挨着天黑时,宋言宁带着顾知礼回来了,姜沂川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