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斯顿。
从码头区出来,可以看到一条修建的轨道直通不远处的巨大围墙城市。
“给人的感觉……这里殖民地的军事压力很大啊。”
亚伦抬起手,遮了遮猛烈的阳光。
等到看清楚街道上的情形之后,一种新旧交替的时代感便扑面而来。
穿着燕尾服、戴着圆礼帽的金发蓝眼绅士、穿着裙子的淑女……
棕色皮肤,戴着浓烈色彩羽毛制作的头饰,身上布料很少的本地土著……
皮肤黝黑,脸上涂着白漆一般色彩,身上描绘各种诡异图案的黑奴……
还有五官较深,带有融合特征,穿着红色制服、白色长裤的混血儿卫兵……
愚昧的老巫师在街道上兜售各种神奇药剂。
铁路纵横交错,蒸汽机头冒出滚滚白烟,不停从码头拉运着货物。
落后与愚昧、神秘与科学、野蛮与资本……有机地融合在了一起,让亚伦恍惚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前世旧时代的租界。
他扫了眼皮包骨头的老巫师一眼,暗自开始思索:
‘南印尼斯具有风格独特的神秘传承,以羽毛、宝石、骨骼为材料,施展效果奇特的巫术……他们的信仰也很混乱,各种自然灵、图腾、邪神……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这里的主要语言是巫毒语,至少本地非凡者与土著高层都会,至于各土邦的土语,那起码有上百种,一一去学太浪费时间了。’
行走在并不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因为亚伦上等人的装束,吸引了不少敬畏的目光。
并且,他的确看到了一些大胆的土著女孩好奇地望着他,但绝非抛媚眼之类的勾引。
只是她们身上的布料本来就很少,很容易引人误会,或者……犯罪!
“看来,我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想要做到这一点,先得找一个消息灵通的地方。”
亚伦想了想,在街上找到一家酒吧,走了进去。
这家酒吧用茅草盖着屋顶,门口是那种西部牛仔式的短门,可以从门外就看到内部。
此时是白天,酒吧里人并不多。
亚伦一进入其中,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但他无所谓,直接来到吧台。
在吧台后面的,是一个精神抖擞的白人男性酒保,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有着饱受风霜的沧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