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他目光只是扫了一眼,就跟没事人一样走了过去。
虽然很想学文习字,但亚伦一点都不着急。
毕竟都长生不老了,还在乎这点时间?
他这一次来鱼市,只想着摸底,其余能引起注意的事情一律不做。
没有多久,亚伦走出鱼市,来到码头边上的一处酒家。
这酒家只有后面几间厨房与灶台,外面搭了棚子遮挡阳光,看起来很是简陋,在棚子外还竖了一块掉漆的招牌。
亚伦虽然不识字,但记得别人叫这里‘渔阳酒家’。
他看着那个招牌,暗暗记了下来。
走进酒家,四面的桌子凳子都缺胳膊少腿,不过来这里喝酒的人也多穿着短襟,衣服上满是补丁,根本不在意这些。
有的直接在柜台上沽了酒,拿着酒碗与菜碟,蹲在门口喝。
这里只卖两种酒。
一种是‘烧刀子’,入口极烈,最是驱寒暖身。
另外一种是‘老黄酒’,越炖越香。
下酒的小菜则有蚕豆与豆干、以及白切肉片。
烧刀子与老黄酒都是一个大钱一碗,蚕豆与豆干一个大钱一碟,白切肉片五个大钱一碟。
如果实在想吃肉,又出不起五个大钱,还可以买三个大钱一碗的烂肉面,权当打打牙祭。
以往方玉每次鱼市卖鱼之后,都必来此处,点上一碗‘烧刀子’,看情况要其它下酒菜。
湖上湿气重,渔民不说到老,三四十岁就屈伸不利,腰酸背痛的情况比比皆是,喝酒可以去邪驱寒,至不济也可以麻痹痛苦。
第二么,则是想来看‘渔阳酒家’的老板——四娘!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不如意,逆来顺受了那么久,苦哈哈们也需要一个宣泄之地。
辛苦劳作之后,过来看看美人老板娘、喝酒吹牛、插杆打诨,也是小民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呦?阿玉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走进酒家,来到柜台前,那店小二认识方玉,笑问道:“来点啥?”
‘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亚伦差点脱口而出这句确实是某位文豪说过的话,但强忍住了:“照旧!”
“得嘞!一碗‘烧刀子’,一碟豆干!”
亚伦掏出两枚大钱,从柜台上接过酒碗与菜碟,找了个角落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