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意思,都不离两个字,“地道!”
“我在金陵生活五十多年,研究生后研究金陵、江南等地的方言,到如今二十多年了,在这一方面的造诣,不说首屈一指,也极为专业了,夏郁这个水平,老实说,我都有点不相信,她是东北梁高官大的孩子,这没有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的亲身体验,很难到这种水平!”
“有些土话,别说是在金陵工作十余年的外地人,就是土生土长的二十来岁的娃子,都不见得知道!”老周很感慨,如果不是知道夏郁的情况,说夏郁就是金陵本土人,他都不会怀疑。
老周完成任务,很快就离开了,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庄和陶璋师生二人。
老周这番话,在庄和的意料之中,他也曾在金陵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在夏郁接下台词的时候,才会觉得意外,但想到了夏郁另一门外语和姑苏话,又没什么好怀疑了。
方言这一段,算是过了,甚至都不必进行接下来十个月的培训了。
只是庄和看着老神在在的学生,忍住想上去踹两脚的冲动,哼道,“是不是觉得十拿九稳了!?”
陶璋立马低下头,不敢对视,怕眼里的笑意刺激到他这位早年被批为影坛愤青的恩师。
但想了想,还是抬起头,打算说几句心里话。
“老师,不是我觉得十拿九稳了,是见过夏郁后,短期内,您很难再碰到另一个‘赵玉墨’了!”不是陶璋非要说这么刚的话,只是他太了解这位老师了。
以进为退。
老爷子用脚蹬了一下陶璋的腿肚子,又气又感慨,可能除了几个已经退休的老伙伴,也就只有这个得意学生能说说心里话了,他转头看了眼陶璋,叹了口气,“可惜你了!”
如果不是陶家老二出了意外,他这个学生也不必放弃理想,以他对光影的独特天赋,未来成就绝对不在他这把老骨头下边儿,说不准能替他拿下那几个高冷奖项。
陶璋知道老师想到了什么,给老爷子倒了杯茶,硬哄,“老师您才六十一,咋跟八十一的老头似的,开始伤春悲秋起来了?我有啥可惜的,我这小青年的~”
庄和又气的踹了他一脚,瞪眼道,“迟早有一天给你们气到棺材里!”
陶璋赶紧呸呸呸,“老师您净瞎说!”
“行了,回去告诉你家小棠,这人啊,我收了。”
陶璋佯装三体投拜,“谢老师!”
“臭小子!”又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