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凡是身怀异能者,总会伴随有某种天生的缺陷,而且脸上总会带着可怖的图腾胎记,终其一生都无法将其除去。”平肃如是解释道。
祁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这个古月不会说话,而且一直带着面具,其实是为了掩盖脸上的图腾胎记?”
“不错。”
夙千离突然又问道:“那你方才所说的遵守诺言又是怎么一回事?”
红姨笑着接过话来说道:“不过很多年前的一句戏言罢了,那个时候我们都很羡慕古月能拥有那样好的身手,你母妃亦是如此,一次玩笑间,她说如果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让他(她)拜古月为师,古月便应下了。”
“我们都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笑笑也就过了,不想古月却是当了真”
“这么说来,当初也是古月把千梵从苗疆人手中救下来的。”这一刻,夙千离心中突然生出了几分庆幸,庆幸当年母妃曾与古月有那样一句戏言,庆幸古月遵守诺言将千梵救了下来。
平肃笑了笑,语气突然有些感慨:“方才我在街角瞧见了一个背影,还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现在想来,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了。也是,千梵成婚这么大的喜事,不亲眼看着如何能放心呢?”
夙千离沉吟了片刻,道:“他既不愿露面,那咱们便也只当从来不曾知道此事,至于他对千梵的这份恩情,咱们记在心里便是。”
祁辰点点头表示赞同,对于古月这样的隐世之人而言,不探寻就是最好的报答。
纪简今日是新郎官,脸上终于不像平时那样板着一张冷脸,眼中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就连平日里那些不敢同他玩笑的人也都纷纷像打了鸡血似的上来灌酒。
许是高兴,纪简对于敬上来的酒来之不拒,惹得众人连连叫好!
如今的江远已经是大理寺卿,这些年来同纪简这个老上司关系只增不减,纪简成婚,他瞧着倒像是比新郎官还高兴,这不,抱着两个酒坛子就过来了:“大人,这一杯喜酒我等了这么多年可是终于等到了!今晚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江远,你这可不仗义啊,你喝醉了不过是回去跪个搓衣板了事,人纪简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
“说的是啊,新郎官可得悠着点儿,别回头喝醉了有心无力可就不美了!”周围的人纷纷起哄道。
江远一听这话,连忙道:“大人你别听他们瞎起哄,我可没有要灌你酒的意思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