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师,严格的来说我是你的‘学弟’。”林年严厉抵制这种套近乎的称谓,上一次这家伙叫这么亲热就骗了他一顿价值不菲的宵夜,终究是被打雁人被雁啄瞎了眼。
“没事,在我们德国那边师弟、学弟都是不分家的,毕竟小师妹和小学妹听起来都是一样的可口,师姐和学姐听起来也一样的长腿御姐。”芬格尔递下来一根热腾腾的手枪腿:“来,师弟整一口,这全家桶有你一份功劳。”
“整天想着从学弟身上谋利,你是蟹阿金吗?”林年满腔愤慨的...伸手接过了手枪腿,有人请客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好比在国内凌晨三点路姓男子一句包网费也能把他从家里骗出去。
“师弟,我了解,你在冷兵器课上出了名,热度炒的很高,日子过的很好,有学姐和学长追捧你,你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了,你现在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师兄。”芬格尔假惺惺的作哀叹调。
林年面无表情的啃着鸡腿,这几天下来算是终于摸清楚自己同寝室这个学长的尿性了,这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但贱又贱得十分张弛有度,起码在拿你当赌盘赚了一大笔后还能吃屎不...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买个全家桶来感谢你,看着那张笑得跟菊花般灿烂的脸蛋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可怜林年在来到卡塞尔学院之间还期待过自己的寝室里充满着学术和书卷的气息,但现在他只能闻到空气里炸鸡腿配辣椒粉的味道。
“额?你还有辣椒粉么,给我点。”林年抽了抽鼻子忍不住往上探了探脑袋。
“哦,有,还多,来伸过来一点。”芬格尔也探出头拿着辣椒袋往手枪腿上抖。
好一副寝室室友和谐的景象。
“不过你三段视频每一段都单次收费,这也太离谱了吧?”林年啃着鸡腿翻着论坛忍不住翻白眼,他早该想到了,大一新生里也不乏对八卦极为上心的学生,从而被芬格尔这只老狐狸发展成新闻部的狗仔时刻监视他和恺撒这两个移动的新闻爆点:“我最近甚至发现有人贼梭梭的跟踪我...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们新闻部的人!”
“哦?你发现了啊?”
“果然是你的人,还不赶紧撤了,我上课跟我一路就算了,进厕所还跟就过分了啊!”林年怒气冲冲的捅了捅上铺。
“不,不是我的人,那是你的后援团。”芬格尔摇头晃脑地说。
“后什么?”林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援团。”芬格尔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