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次换大久保良一大吼了,他根本没理解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以为这栋楼里发生了什么?舍友斗殴吗?他上去是要去劝架的?
正当良一要从地上坐起来冲上去时,他的肩膀上被人一只手搭住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将他留在了原地,这让他在毛骨悚然之间回头,只看见了一个剑眉飞扬的老人蹲在他的身后。
犬山家主,犬山贺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过...家主。”许久,大久保良一才愣愣地说道,大脑空白一片。
就算是被热血和躁动填满了内心,可在这个老人面前他的大脑也飞速的冷却了下来,逐渐开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情,几十年前前在港口打拼地盘时的我也像你一样。”犬山家主淡笑:“可谁又知道现在表面风光的过去承受过多少中伤和污辱?有些东西是急不来的。”
长谷川义隆从车内下来候在了犬山家主身后,宫本一心和曼蒂也纷纷下车仰望那栋出租楼,不算高的楼层里如今响起了各种尖叫声、破裂声和怒骂声,像是一场乱糟糟的戏剧步入了高潮阶段只差观众的满堂喝彩。
“看起来我搞砸了。”大久保良一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砸的凹陷的迈巴赫低声说。
“事已至此,不如交接给后者,自己积累一些未来所需的经验?”犬山家主说。
大久保良一还能说什么,不可拒接,只能应允,只是他的脸上还带着抹不去的疑惑:“刚才那个人是...”
“正是。”长谷川义隆看向了良一与之对视后轻轻点头,于是后者不再言语。
“一心君,曼蒂桑,你们认识林年的时间最久,就现在,你们觉得如何?”犬山家主从良一的肩上收回了手转头笑问。
曼蒂被叫到了名字有些发怔,没搞清楚犬山家主到底在问什么,可一旁的宫本一心却是立刻颔首回道:“说话之余他大概已经到了三楼了,就现在来看...大概差不多了吧。”
“评价如此之高?”犬山家主含笑抬首:“记得校长致电时提及过,林君懂得大多流派刀法,又最喜用长刀类武器,这次仓促之间手上只有一把匕首,不会拖延许多时间吗?”
“没有剑就无法杀人了吗?对于林君这种人来说剑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宫本一心说。
这下曼蒂这下才懂了,这两人在说什么。
下一刻,出租楼上再度响起了窗户破碎的炸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