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云气的脸膛发红,厌恶的扫了眼缩成一团的小翠。喊外面的仆人进来:“妖言祸主的贱蹄子,你即刻带了她去,找个人牙子给发卖了干净!”
仆人应了声,进来就往小翠嘴里塞进个东西。接着像拎小鸡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挣扎着的小翠给弄走了。这边胡青青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滚回屋去,三个月内不准踏出后院半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违逆,就暂时把你送到老家,陪娘吃斋礼佛!”
胡青青吓得脸色发青,忙地跪地求饶:“哥,求求你别把我送走,我不要回老家,不要去娘那,那穷山沟里吃不好穿不好,四处荒无人烟的,我这就回屋好好反省,哪都不去……”
胡青云疲惫的闭了眼,朝胡青青摆摆手,背过身去。
胡青青哭哭啼啼的离开后,胡青云张开眼,深呼吸了下,步伐沉重的转到后面的厅堂。
那里,有个人正背手站在那,目光落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副竹叶青画作上,正看的入神。
染墨的黑袍,绞金丝的襟口和袖口,身形修长挺拔,浑身透出矜贵的气势。眉叛逆的微扬着,清冷的凤眼,笔挺的鼻梁,抿直的唇,俊美而英挺。
“阿锐,你大人有大量,念在表哥的老脸上,再原谅青青一回,行不?”胡青云放下辈分和身段,跟面前的少年讨好的道。
冯锐视线从画作上收回,神情冷漠的看着胡青云,清冷的目光锁定面前带着讨好笑容的胡青云。
他的眼神冷而锐,眸底的怒气毫不掩饰,胡青云一下子就被钉在原地。
“我在想,如果你连管教自己妹妹,这等小事都做不好,总坏我的心情。那我需要考虑下,是不是得再寻得力的助手!”冯锐冷冷道。
“都是表哥的过错,青青她我明个就把她送走,再不让她去招惹你的朋友,惹你不快!”胡青云急忙赔罪道。
冯锐冷笑了下:“该怎么管束,那是你的家事,我没兴趣。我只要让你晓得,我的身边,不容蠢材!”
“是是是,我记住了,我一定好好做事,辅助你成就大业!”
冯锐眉心蹙了下,一把揪住胡青云的衣领,眼底的狠劣让胡青云呼吸都快窒息。
“顺便再警告你一句,别仗着你和我是表亲,就可以任性妄为,你应该明白,不是你们愚蠢自私的胡家人做下的那些蠢事,我,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这里就你和我,你还敢自称表兄?就不怕我忍不住捏死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