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知道,素惜有些胆怯,可能是不敢说。
周世伶命令道:“说!”
白娇娇很快听到了素惜的话语:“白清韵说,她从小和娇娇妹妹一起长大,娇娇妹妹能有个什么能耐,她再清楚不过。娇娇妹妹哪儿会相个什么面,
卜个什么卦?无非就是瞧着二皇子生的俊美,富可敌国,娇娇妹妹贪图二皇子的美se和钱财,才寻了那么个借口而已……”
周世伶怒不可遏,道。
陆玳尴尬的看了看白娇娇,似是解释给她听:“我已经让那个贱渣走了,以后,她应该不会再来烦扰你们了。”
“你和她的事,不要说给我听,和我没关系。”白娇娇不耐烦的说了句,把陆玳给她的铜钱往木桌上一丢,随后享碗出来,好为周世伶把煎好的药倒在碗里。
陆玳伸手指了指木桌上的铜钱,问道:“那个小白脸给你的折扇和鱼肠剑,你能随身携带着,本皇子给你一枚小小的铜钱,你却要丢弃在一旁?”
一枚铜钱,能占她多大个地儿?
陆玳气的狠狠咬牙。
“我没能忘记,在我最需要保护自己的时候,是他及时的给了我一把鱼肠剑,让我保住了性命。我更没忘记,在白清韵伤害我的时候,是你及时的为她提供了方便,让她拥有了伤害我的利器……”
白娇娇没再在陆玳的面前装“温柔”,想着她无论是讨厌他,还是装作温柔的对待他,他都不走开。
那么,她何必要委屈自己,强求自己要温柔点对待他呢?
陆玳听了,顿觉心里很凉。他是真的想娶她为妃了,所以在他母妃问他,想娶个什么样的女子为妻时,他就说了,只想娶她。
结果,她还是对他百般挑剔。
可没资格管这
“我有没有故意给她提供便利,你当时就在她眼前,难道你会心里没数?”陆玳苦笑了下,低沉的声音道:“但你都知道真相是怎样的,却还无端冤枉我,又拿我和他相比,你这岂不是……”
故意往他心口捅刀子么?
白娇娇鄙夷的看了陆玳一眼,他有什么资格来管她?他真的以为,她之前在厨房里煎药,就没听到他和白清韵都说了些什么话?
其实,她不仅听见了,还没忘记呢。
白娇娇学着白清韵当时说话的语气,学了几句给陆玳听:“二皇子殿下,您别这么凶吗,会吓坏人家的。人家特意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