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一听这话,眼前霍地一亮,问道:“石爷爷,那你应该也给世伶姐姐扇过风吧?呵,我挺有福气的,能享受到神医为我扇风的贵宾级待遇啊。”
石爷一听到贵宾两个字,忙乐呵的道:“可不是么?贵宾,就是贵宾。”
“嗯,你说对了,我是给伶儿那丫头扇过风。她是个有孝心的孩子,知道她自己的父母是谁,却一直都待周相不错。
人家问她,恨不恨她的亲生父母,把她过继给她大伯?她说,不恨。她告诉我,说她心中理想的父亲,就是周相那样的。”
“我知道周相待她严格,寒冷的冬季去北疆娠灾,还把伶儿带着,那时的伶儿都不到六岁。我觉得那孩子可怜,想把她留在皇城,由我来照顾几天。周相不答应。为那件事,我有几个月没理他。”
“后来,我看到了从北疆归来的伶儿,看到她变得更懂事了,更坚强了。我也理解了周相的心情,便不再计较那些
事。”
白娇娇听着石爷说起了周世伶的事,就更是在心里认为,白清韵的父母很失职,没把白清韵教育好。
“伶儿小时候体质不好,但在跟着周相习武之后,就变得健康多了。她跟着周相出去狩猎,每次回来,都会送我一些礼物。周相带她来我这儿吃饭,有好多时候,是她亲自下的厨。我记得那孩子头一次下厨做菜,呢。”
石爷说了这话,扇着扇子的手蓦地停下,背过身去,无声的落泪了。
白娇娇知道石爷在哭,因为他在停下扇扇子的动作时,有几滴泪滑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是温热的。
她没有劝石爷,知道石爷背过身去,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流泪的样子。
良久,她才听到石爷悲凉的话语:“我知道没有娘的孩子有多苦,可我从未劝过周相,让他为伶儿找个娘。周相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哪怕知道那个人嫁到他国和亲去了,可还是从未放下过她。”
“多年之前,周相心仪的那个人病故了,据说是抑郁而亡。周相每年都会带着伶儿去祭拜她,告诉伶儿,等她长大了,务必要为她已故的娘报仇!”
白娇娇总算是明白了,世伶姐姐在这些年里,过的有多不易。也难怪世伶姐姐在回到皇城郊外养伤之时,还天天在惦记着姐夫,想他多帮她杀敌呢。
“您说的那个公主,现在应该说长公主,她不是葬在北荻国吗?”
石爷听了,告诉白娇娇道:“长公主早年跟她父皇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