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孩子。”云禧哭笑不得,赶紧放下篮子,一手夹住一个,带去院子里去洗手。
……
枯荣堂还没买秤,但门口有个瓜摊,卖瓜的老汉正闲着。
丁婶子拎着篮子过去,一干人看热闹的也尾随了过去。
老汉也是看客之一,二话没有,直接上秤……
“五斤六两,平秤。”
“诶哟,云大夫年纪不大,手头挺准!”
“估计是抓药抓出来的。”
“肯定是,我家铺子里的东西我有时候也能摸个差不离。”
“人年轻,本事不小嘛。”
……
看客们心满意足,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那较真儿的婆子没说什么,上车走了。
丁婶子卖完仙草冻,收了摊子,对云禧说道:“云大夫,我觉得那婆子不对劲儿。”
云禧也觉得不大对劲,她猜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侯府二太太马氏找茬来了;另一种是哪家的贵妇生病了,宫里的女医请不到,就来探探她的底。
她把爬到地铺边缘的豆豆提回来,“既然开了医馆,就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爱谁谁吧。”
“那倒也是。唉,干啥都不容易。”丁婶子煎凉茶去了。
云禧的凉茶清凉解暑,味道甘甜,能真正起到清热去火的作用,不少人带着自己的大碗来,打一大碗,回去跟家人朋友分着喝。
尽管才一文钱一碗,但一下午也能卖个百八十碗。
丁婶子太累,下午的茶摊由云禧守着。
未时末,天阴得越发厉害了,空气中一丝风没有,天空中隐隐响起了雷声。
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小摊贩们也开始收摊了。
云禧的茶摊摆在屋檐下,雨淋不到,她便也不急着走,坐在凳子上扇扇子。
大约过了一刻钟,忽然起风了,豆大的雨点被风掼在地上、房檐上、树梢上,啪啪作响。
“云大夫,收摊吧。”丁婶子出来了。
“好。”云禧答应一声,起身把用过的茶碗摞成一摞,往屋里搬。
“云大夫在吗?”有人在门口问了一句。
“在。”云禧回头看了眼。
她认得此人,这就是之前逼她称鸡蛋的婆子。
那婆子走了过来,“云大夫,我家亲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