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就无视老百姓的普遍需求。
她只关心一件事,“你降级了吗?”
季昀松道:“暂时没有,就是不再给皇子们讲学了。”
云禧道:“那就好。”
季昀松见云禧丝毫不担心她自己,问道:“你不怕吗?”
云禧道:“怕就可以不去了吗?”她当然怕,怕给人家磕头,怕被皇上砍头,怕被太医院的御医嫉恨,还怕连累到小儿子。
季昀松垂下头,“怕也得去,皇命难违,是我连累你了。”
云禧诧异地看向他,心道,他从不是主动揽责的人,这是另有隐情吧,不然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用余光瞄了瞄丁婶子,没再往下问——丁婶子和小果子不同,小果子的卖身契在季昀松手里,是心腹小厮,他不会也不敢乱说,丁婶子则是不折不扣的外人。
季昀松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再继续说下去。
大家专心致志地用完了饭。
丁婶子和小果子一起收拾碗筷,之后丁婶子洗碗清理厨房,小果子被打发回来带孩子。
云禧倒了杯凉白开,分别给两个孩子漱口。
季昀松看看门外,小声坦白道:“因为婉仪公主,皇上免了我的差事。之所以让你进宫,很可能是皇上想断了公主不该有的心思。”
他说得含蓄,但云禧和小果子都听明白了。
云禧平静地说道:“人优秀,惦记的人也多,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季昀松红了脸,“避之唯恐不及。”
云禧惊讶道:“当驸马不是挺好的吗?是不是,小果子?”
小果子把水盂放到一旁,抱起爬到炕沿儿边的小狗儿,“当然。”他知道云禧和季昀松的真实关系,如果一定要和离,尚公主也不错,气死侯府那帮乌龟王八蛋。
季昀松见云禧的关注点既不在进宫上,也没有责难,心里放松许多,“我不想当驸马。”
云禧无所谓地笑笑,在豆豆额头上亲了一口,玩笑道:“还行,你爹暂时是个好东西。”
豆豆笑着扑过来,在她脸上大大地舔了一口,“好登西,吃!”
季昀松道:“这个小东西就知道吃。”
“哈哈哈……”一家人大笑了起来。
该笑时就该放松的笑,该紧张时也得紧张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云禧又被丁婶子魔音穿耳了,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