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病,暂时没空抱你。娘买了葡萄,让丁奶奶喂你和狗儿吃,好不好?”
豆豆的目光精准地锁住了王妈妈手里的一草兜葡萄,拍着小手笑道:“好好。”
打发走一老两小,云禧让王铁柱的父亲王有全把王老头抬到医馆的病床上。
王老头才四十出头,先得的是风寒,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医治导致了肺炎,目前高烧不退。
情况很危急,但也不是不能治。
云禧先用退热贴退热,再抓一剂清肺退热的中药,让王妈妈去煎。
王有全拉着王铁柱给云禧跪下了,“多谢云大夫救命之恩。”
爷俩都是沉默寡言的人,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下文了。
云禧受了这一拜,扶起二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好好干活就是。枯荣堂的活计繁琐,但可以学到东西,只要你们好好干,将来就算不在我这儿了,也能好好生活。”
王有全表态道:“云大夫放心,我们哪儿都不去。”
说话间,有人来买消痔丸,云禧洗净手,从成药柜里取出三服药,卖了二百文钱。
到季昀松下衙时,云禧已经把王家四口安置好了。
吃饭分两桌,丁婶子、小果子仍和云禧他们一起,王家一家在前院。
饭后,丁婶子去厨房,季昀松带两个孩子玩积木。
云禧一边记账一边提了提买人的经过。
季昀松放下积木,思考了好一会儿,说道:“我怀疑那孩子是有人特意送进去的。这一家子的问题倒不大,但你也要多个心眼,注意观察一下。”
云禧根本没往这上面想,“不能吧,他们还能断定我一定买人吗,万一我收几个学徒呢?”
季昀松笑着摇摇头,“这么大的铺子,没人帮衬根本支应不开,你又是女流之辈,雇人名头不好,最稳妥的法子就是买人。”
古人和今人的思维不一样,他这番话极有道理。
云禧道:“那你觉得是谁,季春景还是太医院的人。”
季昀松把一个方块放在豆豆垒起来的墙上,“你在民间,太医院的人的手不会伸这么长,我觉得还是季春景的面大。”
云禧写完,洗了毛笔,“你在翰林院怎样,还顺利吗?”
季昀松道:“老样子,死水一潭。”
‘都说非翰林不入内阁’,但实际上翰林院接触到的政事极少。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