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杂念,世俗的想法对她是一种侮辱。”
云璟勉强点点头,以他的阅历并不是很能理解云文洛的说法,约定俗成的社会伦理严重左右了他的思维。
他问道:“那怎么办,难道一直不告诉母亲和大哥吗?”
云文洛也在头疼这件事,沉默片刻,说道:“再等等吧,你姐姐医术这么好,只要再多一点名气,你母亲就是想拦,只怕也会有所顾忌。”
他拍拍云璟的肩膀,“你是个言而有信的好孩子,保守秘密做得到吧?”
“这……”云璟犹豫着,“万一,儿子嘴上没有把门的怎么办?”
云文洛道:“你是那种人吗?”
尽管云璟活泼好动,但一般说话算话,而且也分得清里外和轻重。
云璟思索再三,“那好吧,我只跟爹和姐姐说,其他人谁都不告诉。”
说起“姐姐”二字,他心里甜丝丝的,很想立刻调头回去,和云禧热热乎乎地聊上几句。
问问她这么多年过得好不好,知不知道她是长公主的孩子,跟谁学的医,为什么医术如此高明,还会做那么多新奇的小玩意儿。
“一言为定。”云文洛道,“只要你说漏嘴,我今天答应你的所有事都不作数,没有铺子,也没有钱,只有读不完的书,知道了吗?”
云璟拍拍胸脯,“放心吧。”为了不读书,他也得把这件事藏好了。
……
乾清宫。
季云二人赶到时陆微还在,并朝云禧抱歉地笑了笑。
云禧被他笑得心里发毛,暗道,难道是郑太后出什么问题了?
她很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嘉元帝始终都在就季昀松写的条陈提出问题。
同时参与的还有工部尚书。
三人聊得热火朝天,生生把她晾在了一边。
关于污水井和雨水沟的问题,她只是有这样的见识,能参与的不多。
但能做到尚书和首辅的人都不是寻常人,他们很快就讨论出了几条基本原则,并打算立刻找几个地方做试点,并以这些地方为基点,慢慢向外辐射。
讨论的第二个问题是修路——古代人对路的重视并不比现代更差。
这几天,季昀松一直在跟云禧讨教这些,不但知道了三七土,还了解了三合土。尽管只有几天时间,但他懂的东西已经远超这个时代了。
云禧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