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云禧非常忙,白天看病,安排去庄子的衣食住行,教季昀松和王铁柱练功就只能在晚上了。
季昀松学习能力超一流,练功却不大行,和王铁柱一起努力了大半个晚上,均一无所获——小果子还没有背会。
烛火微微摇曳着,照亮了两张沮丧的脸。
尤其是季昀松,他本以为他肯定不会比云璟慢,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他垂着头坐在炕上,不敢看云禧。
王铁柱还好,只是一脸茫然,似乎没有更多的情绪。
云禧把怀里的豆豆放上去,豆豆蹒跚两步,一屁股坐在季昀松身边,他腿短盘不上,就干脆两脚相对,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在复刻季昀松和王铁柱做的动作。
小果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季昀松也笑了,在小家伙脑瓜顶轻轻咬了一口。
云禧安慰道:“别丧气了,成年人本就不大容易,还可能有身体的问题,我给你们诊诊脉吧。”
云禧让季昀松平躺,平复气息片刻,手在寸口脉上按了上去。
脉搏不规则的跳了两下。
云禧心中暗暗好笑,这就是成年人,心思太多,不过诊脉而已,他也能激动起来。
季昀松见云禧眼里带笑,知道自己的异动被人家发现了,不由俊脸微红。
云禧是专业的,心思很快便沉了下去,看完季昀松,又把王铁柱和小果子挨个查了一遍。
季昀松道:“怎么样,都学不了吗?”
云禧摇摇头。
季昀松心里一个咯噔。
云禧继续说道:“不是不能学,而是现在还看不出来能不能学。但你们的身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根子不好,需要调养。松爷最严重,若非之前一直在跑步健身,只怕还要差些。”
季昀松明白了,他这是小时候的亏空造成的,便带着一丝希望问道:“能调养好吗?”
云禧笑了笑,“当然,调养个身体而已,这有什么的呢?”
她把小手正压在季昀松的寸口脉上装模作样的豆豆抱起来,“我去开个方子,你们一人一份,铁柱把药抓好,每人抓十天的份,其他的等我回来再弄。”
按说银针疏通更快,但她这两天太累,精气神不够。
第二天早上,季昀松先给云禧梳头发。
他一边梳,一边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