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旦杀习惯了,哪里还管什么鸡鸭猪羊,杀了就是。
这是细细一想,都能明白的道理。
建平长公主的笑意散了几分,却也没再说什么。
男女问题是大防,大多数女人无法就此事妥协。
乐平长公主问郑太后,“母后怎么看?”
郑太后把玩着豆豆的地主帽,“哀家上了年岁,有些事反而看淡了,是非,对错,男女,规矩……云大夫这事儿哀家没意见,她自己不在乎,做得开心,哀家又何苦操心?”
乐平长公主微微一笑,“云大夫,得罪了。”
云禧蹲了蹲,“建平长公主说的是实情,也是为了民女好,乐平长公主言重了。”
乐平长公主点点头,见建平长公主已经挪开了视线,便岔开了话题,“本宫总也没诊脉了,云大夫方便吗?”
云禧喂完豆豆最后一口,赶忙放下碗匙,说道:“多谢长公主信任民女。”
乐平长公主伸出胳膊。
有宫女把脉枕垫上了,云禧坐的绣墩也放好了。
云禧凝神品乐平的脉象,约莫十几息后,她收回了手,说道:“长公主的身体底子很好,只是脉象略浮,风寒基本上痊愈了,有落枕的小毛病,但问题不大。”
乐平惊讶道:“风寒确实才好,不然也出不来,这落枕也能诊出来吗?”
云禧摇摇头,“不能。民女观长公主扭头幅度小,姿态不大随和,便大胆猜测了一下。”
乐平满意地点点头,“怪不得已经有人称你为女神医了,确实了不得,本宫这落枕已经有两天了,难受得紧,快给本宫治治。”
云禧起了身,“没问题,一盏茶的功夫就好了。”
她站起身,绕到乐平背后,在天柱、大椎、肩外腧轻轻按压起来。
云禧用了内劲,于疏通经络极有帮助,放松肌肉更是无往不利,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乐平就已经能自由活动颈椎了。
乐平美滋滋地说道:“我家老四身体底子不好,明儿个云大夫也给看看,调理调理。”
“好。”云禧笑着应下了。
……
两位长公主坐坐就走了,云禧给郑太后请完平安脉,趁机告了辞。
回到厢房时,天已经黑透了。
云禧刚换完衣服,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子便敲门走了进来,“云大夫,奴婢姓赵,驸马爷派来的,云大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