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夫再来接孩子,不是更好吗?”
“不好。”云禧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官府见。”
季广安和老晋安侯对视一眼。
季昀松是赘婿,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如果云禧不同意豆豆回季家,季家也是没法子。
老晋安侯轻咳一声,语气沉重地说道:“云大夫,明昱已经去了,你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孩子也可以有很多个,但明昱只有豆豆一个。”
“明昱回家的时候曾明确告诉过老夫,他做赘婿并非自愿,当初是被你祖父下了药,才不得已入赘。如果不是因为种种原因,你们早在去年就和离了,这件事,翰林院的诸位大人都能作证。如今他已经去了,你就不能放他一马,给他留下一个骨血吗?”
原来不单想要回豆豆,还想顺便解除她和季昀松的婚姻关系呢。
如果季昀松真的死了,她或者会同意,但是很可惜,季昀松没有死。
那么,他们的夫妻关系只能他们说了算。
云禧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能,绝对不能。”
季广成道:“你这妇人,未免太过心狠,我儿生前……”
云禧道:“明昱生前与我感情极好,并不介意赘婿一事,他生前不用你们扶持,死后也不用你们操心。我还是那句话,把豆豆还我!”
“你……”老晋安侯用食指指着云禧,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云大夫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既是如此,我们就公堂上见。”
“可以。”云禧侧耳听了听被微风卷来的隐隐的哭嚎声,“但你们要先把豆豆还我,马上,立刻。”
豆豆身边一个熟人没有,他才一岁多点儿,再聪明也会害怕。
老晋安侯怒道:“抱来,把他抱过来。”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后,哭得肝肠寸断的豆豆被抱了出来。
“娘……娘……”豆豆张着双臂扑过来,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
小家伙嗓子哭哑了,脸红了,显然一刻没有停过。
云禧心疼得无以复加,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她轻轻地拍着豆豆的后背,“娘在呢,娘来接你来了,不怕不怕。”
“呵呵……”老晋安侯讥讽地笑了几声,“真是慈母多败儿。”
“我们公堂见。”云禧抱着豆豆就往外走。
老晋安侯、季广安,以及三个勋贵都跟了上来,马车相继启程,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