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钩锁身后长袍之下,陆非手持尖刀隐藏其下,死死抵着钩锁的后腰,若是对方有什么变化登时第一时间就会将其怼进去。
“而且,我猜查理斯你也不会做什么,对吧?”陆非似笑非笑地说着,最后一句话却是与钩锁所说。
钩锁依旧面色沉着,端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眉心之中大大的“川”字看上去威严十足,不怒自威。
旗士朝前走去,他身后两个佣兵也是对着钩锁迎了上去,三人恭敬对望,钩锁面无表情,微微环视,冷声说道:“开门,我要去看看犯人。”
“是!”
没有任何顿挫,三人立刻点头应承。
在这个基地当中,钩锁的话便如同天规一般,没有人敢违抗。尤其是现在靠近之后,见眼前钩锁没有丝毫疑点,他们自然没有迟疑的理由。
旗士从怀中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交给身边的佣兵,那人手持钥匙走到了钟楼之下,将那锁头解开便退后一步,让出了一条路来。钩锁看都没有看他们三人一眼,自顾自朝着钟楼而去,身后紧紧贴着钩锁的陆非与苏雷也是跟其而上。
那三个佣兵望其眼露迷惑,却都没有开口,等到三人彻底进入钟楼之后才不约而同地张口低声议论起来:“怎么回事?以前大人去看犯人的时候,从未没有带过其他人,怎么这时候还带了两个人进去?”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另外一个佣兵摊手撇嘴道:“大人们的心理,哪里是你我可以猜测的。”
“好了,不要再议论了,锁门!”中间旗士一挥长旗,从身边人手中接过那金色钥匙,现关上钟楼大门,而后拾起银色锁头,又将大门死死锁了上去
钟楼之内。
听闻身后“当”的一声,钟楼大门狠狠关闭,钟楼之内重新陷入昏沉当中,外界的阳光被彻底锁死,只有依靠墙壁上的火把而照明。听见关门声音,苏雷有些心慌却没有说话,跟在陆非身后,三人继续一路向前。
钟楼内部显得有些空旷,一边摆放着不少酒桶,整齐地列在一起,闻起来酒香四溢,看上去是绝佳的红酒。错过红酒槽,钩锁带着陆非苏雷来到一片空地,站立原地不动,苏雷抛去疑惑的眼神,陆非也是有些懵懂。
正二人不明所以的时候,钩锁大脚在地面一踩,一阵“卡拉拉”的声音响起,自地面竟然浮现出一个空洞,渐渐向下,逐渐拉扯出来一个向下的台阶。
自这下方,竟然存在一个地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