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囚牢之中寂静一片,工匠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虽然无言,但苏雷却可以想到接下来发生了些什么。话只是停在这里,但相信故事却不会停止于此。
但看钩锁的表情,已经变得微妙许多,他抬起眼皮,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曾经的父亲,冷笑道:“说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工匠神情沉重,就好像是在经历着什么巨大的心理压力一般,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接连闭合几次却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张嘴闭嘴的动作,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或许,能回忆到那里便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替你说。”钩锁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漠起来,缓缓开口,一点一点说道:“那一日,我正在玩耍,你脸色阴沉自外面回来。往日的话,你若是有这般神情,我必是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缩在角落里去做我自己的事情,那一晚你打了一宿的铁,做了许多东西,看的我眼花缭乱。”
“自小的时候,你对我就很严厉,我根本感受不到你刚刚口中所说的父慈子孝,我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你对我的压迫,我根本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就像是你送给这小子整套的弑神者套装一样。这一整套你口中的神器,你几乎是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更不用说是触碰了,但是我听说你认识他不过一次面的时间,就将弑神者套装整套都送给了他!?”钩锁表情戏谑,眼底深处藏着一抹难言的怨恨,最后冷笑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我说过,这个套装只有配得上他的人才有资格使用!”工匠表情苦涩,沉声说道。
“呵呵。”
对此,钩锁没有过多说什么,只是报以冷笑。
“恐怕你唯一能记着的,就是如何将我扔下山崖吧。”
钩锁冷冷抛出一句话,回忆起他那本不想回忆的事情。
在那一天的五日之后,工匠将查理斯带到了山巅之上,身后是他们的族人与负责的长老们。他们表情严肃,眼神冰冷,看着查理斯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洪水猛兽一般,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工匠这个族长的话。
工匠冷冷地看着查理斯,不发一言。查理斯看着自己的父亲,小小的眼睛里藏着大大的疑惑,他不解地开口问道:“爸爸,他们都看着我们,是干什么?”
“对不起”
良久,一直沉默的工匠忽然开口,只是说了这三个字,然后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