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水池中你睡的人一般,正仅仅把握着钩锁这一根救命稻草了:“这样,可以原谅我了吗?”
“”
钩锁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陆非脸色有些难看,想要呵斥钩锁却又顾及工匠面子,毕竟今日自己插嘴的次数确实是有些多了。
“我需要想一想。”
良久,钩锁竟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是背着手朝着外面走去。陆非心底气愤,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边苏雷拦住,今日他已经说了够多的了,如果再插嘴就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陆非见苏雷阻拦自己,心底也清楚自己说的是有些多了,便不再言语,看了眼工匠却发觉对方正面对自己微微摇头,嘴上说道:“算了吧,我自己的罪孽,理应是如此的。”
“你自己的罪孽,理应如此?我不管,你是我的朋友,不应该在这里被这样对待!”
说到这里,陆非三步做两步,走到了囚笼门前,手上一层斗气浮现,对准那紧紧锁着囚牢的锁头,手臂用力狠狠下劈,直接用上了自己八分力气,一下子便正中其上,应声碎裂。
打开囚牢大门,将工匠一把拉拽出来:“这样孩子,不要也罢。”陆非只是说完这句话,却只觉得不妥,便不再说些什么,便是直接拉着工匠朝着门口走去,身后苏雷接连跟上。
三人快步走上前去,来到普通牢笼之中,看着两侧被死死锁在囚笼中的囚犯们,他们的眼中尽是羡慕,有的则是不断大喊着:“把我也放出去啊,你这该死的,你这圣彼得家族的走狗!”
辱骂声音不绝入耳,这些犯人按理来说本应饥不过腹的,可是这般声嘶力竭的吼吗着,哪有几分食不饱力不足的样子?
三步做两步上前,紧紧跟上了身前的钩锁,陆非伸手去抓,他也不闪躲,任由陆非拍中自己肩头,停下脚步道:“还要做什么?就算是救他你们也把他救出来了。”
“你说会原谅他的。”苏雷在一边帮腔道。
钩锁面色如常:“我需要时间考虑。”说完,便不再多语,径直走到门前,伸手拍打了几下那铁门。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铁门之上,一方小孔被横拽拉扯断。在这钟楼铁门之上,是一个贯穿于内部的小孔,可以顺着这个小孔看到外面。
在外面,那个身材高大的旗士看着钩锁,道:“大人”
钩锁见状,微微皱眉:“怎么还不开门?”
“大人,老板说,不开。”那旗士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