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可却偏生比女子还要勾人魂魄。
他跪在地上,没瞧见世子爷听完这话之后骤然变了的脸。只磕着头继续道:
“人晌午就来了,奴才怕人察觉爷您又梦魇,一忙起来就给忘了,如如今”
“奴才该死!”晌午过来的,如今外面天都要黑了。
姜玉堂那张温润的脸上,眉心一瞬间紧紧拧了起来。连那搭在桌面上的手指,都有些收紧。
“您还未曾见过这位表少爷,要不奴才叫人进来,给您瞧一眼。”
午时过来的,如今天都要黑了,已经是酉时了。整整三个时辰在偏殿里等着,没有回去。
等了他足足大半日。
姜玉堂漆黑的眼中暗沉一片,不知是想到什么,睁开眼帘却是抬手道:“让人回去。”
他挥着手,像是半点儿都不想再听见这位表少爷的任何一句话。
赵禄急忙往偏殿跑,他自个儿办错了事,心虚。进门之前赶紧挤上一个笑脸。
“世子爷刚处理完公务,不太方便。时间不早了,奴才还是送表少爷先回去吧。”偏殿内没有点灯,室内昏黄一片。
那位表少爷就坐在最里边儿的红木圈椅上,一身梅子青的长袍,腰间挺的笔直。
听见这话,他转过头,侧脸刚好照在这月色之下。那张清冷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柔雾般的光,打眼一瞧竟叫人不敢直视。
赵禄刚好对上,还没看清楚,一张脸就涨的通红。
他低下头,赶紧默念几声,他是男子,他是男子,再好看也是个男人。等心口恢复平静了,他这才垂着眉眼,手指着外面:“奴才送您出门?”
梅子青的身影走在前面。夏日里偶尔有微风吹来。细长的腰带被风撩起,腰间的地方一片空荡荡的。
细的像是一只手就能握住。
姜玉堂站在窗棂边,眼看着前方。自打那人的背影出来后,他紧拧着的眉心就没下来过。
寝衣之下,右手却是狠狠地攥紧了。紧到手背上青筋暴起,甚至都有些颤抖。
他记得那腰有多细,一只手的确就能握住。他甚至记得每一个细节,他是如何抓住,如何把握。
甚至,呼吸,哭喊。带着薄茧的指腹是如何在那上面游走,玩弄。
更荒唐的是,那件梅子青的男装之下,分明是个女子。从颈脖一直到脚裸,又是白的如何晃眼。
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