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一转头就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
“怎么回事?”
姜玉堂立即转过头,外面,赵禄立马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头狠狠地磕在地上:“世子”
拿着马鞭的手往前指了指,正前方,一辆紫檀木的马车正挡在她们面前。
马车中的帘子撩开,来人的声音略微显得有几分阴柔:“姜世子”话音刚开口又顿住,目光落在马车里上上下下看了几眼,这才笑道:“您这是个什么章程?”
“光天化日下,怎么在马车里就抱在一起了?”
听见这声儿,姜玉堂眼帘中一片冰冷。他松开手放开沈清云,侧着身子将人挡在了身后。
这才抬起头往外看去。
外面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是鸿胪寺少卿胡治,另一辆马车上,坐着的人姜玉堂恰好也认得。
那位出卖沈少卿,自个儿扶摇直上的刘前锋刘满的儿子,刘横。
刘横斜靠在马车上,身形略微有些瘦小。他年纪不大,一张脸生的也算是不错。只不过,眼神过于的浑浊。
那双眼睛细长,声音又带着几分绵柔,整个人便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此时他那放在姜玉堂身上的眼神转了转,又落在他腰后的那件淡青色的长衫上。那双阴沉沉的眼睛里,带上了笑意:“姜世子这是在马车里藏了娇?”
几人在同一个宴席上下来的,他自是知道姜玉堂喝了什么。
都说姜世子不近女色,家中连个伺候的通房都没有,刘横之前还不信。此时,见姜玉堂这番神态,心中明了几分。
这东西他们也喝了,只不过是助兴。
只像姜玉堂这样没尝过情爱滋味的动静才这样大,都这样了,还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刘横越发好奇,这车厢里面藏着的人是谁。
那浑浊的眼神赤.裸裸的,姜玉堂眉眼一片冰冷:“刘公子的马车是故意冲上来的吧。”
刘家世代单传,刘满在南疆多年,膝下就刘横这么一个血脉。他家祖辈上是泥腿子爬上来的,比不得永昌侯府簪缨世家又深有底蕴。
若在平日,刘横瞧见永昌侯的马车都恨不得绕道走。
可如今,刘满从南疆回京,刘府地位水涨船高。姜玉堂又成了礼部侍郎,专门迎他父亲回京的。
刘横胆子也大了,喝了些酒瞧见永昌侯府的马车,脑子里热气一涌,竟是叫人远远儿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