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不然连自己都安慰不到了。对了,养伤期间给他多吃点高蛋白的食物补充营养,比如牛肉鸡肉鱼肉之类的。这只猫还挺强壮的,如果能熬过来,恢复起来大概也挺快的。”
我看到了那只浑身裹满绷带的黑猫,一只猫占满了大半个笼子的空间,和旁边娇声嗲气的金吉拉比起来,庞大的就像不该出现在人类城市中的生物。
“我姑且问一下,”我说,“这应该不是什么野生猫科动物吧?如果我收养了,不会哪一天被警察以非法饲养保护动物的罪名给逮捕吧?”
医生在一旁为我未雨绸缪的精神敷衍地鼓掌:“虽然看起来确实有些很大但毫无疑问是只正常的猫。体型大大概是因为父母辈就是大体格的猫吧,这个大小也不至于打破人类对猫咪大小的认知。对了,你是新手吧?要给猫准备的东西还不少,我们医院里基本上什么都有,需要一起买回去吗?也省的猫咪出院之后手忙脚乱的。”
“这个就不需要了,”我说,“我可是为了十年后的养猫计划已经做好了性价比最高的猫咪用品攻略,至少在宠物医院买不在我的方案手册上。”
我看见这个没有感情的医生显而易见的流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你这家伙至于表现的这么直白吗!!!
原本在加班一周之后打算提交的调休申请也因为高额的住院费以及空空的钱包被我暂时押后了。
麻药的效果还没过去,笼子里的黑猫只有肚皮还在轻微起伏召示着他确实还活着。
我征得医生的允许之后手指从笼子的缝隙里面伸了进去,摸过他脑袋上油光水滑的绒毛,又轻轻碰了碰他覆盖着绒毛的薄薄猫耳朵。
他一动不动,就像瘫在笼子里的毛绒玩具。
“要早点好起来啊,”我轻声说,“都活到这时候了再努力一下吧。”
他似乎是睁了下眼,但是光线太暗我没有太看清楚,再加上他还是一动不动,因此心想可能是笼子的反光,又揉了揉他的耳朵尖,感受了一下大猫油光水滑的皮毛,这才缓缓收回手。
医生这个时候没说话,等看望时间到了之后才带我走了出去,拿出一条被剪断的黑色项圈递给我。
“这是从他脖子上摘下来的,”他说,“应该是从家猫变成的流浪猫,从这条项圈来看至少流浪许多年了,办理领养手续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名牌上只有一个名字,看上面的猫爪印,大概是猫的名字。”
我用手帕包住这条还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