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别提了,”我摆了摆手,“是捡到的流浪猫,受伤太重带去看了医生,手术虽然做好了,但是依旧需要照顾一段时间,总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找领养,就先接回来了。”
“难怪最近都没有看见你,因为猫的事情在忙吗?”
居酒屋的幸平老板和我住同一个公寓,虽然是不同的楼层,但是因为我们关系比较熟,所以他倒也不是第一次来我家,就干脆直接帮我把猫拎到家门口。
感谢电梯,我真的一步都爬不动了。
“哪止啊,”我惆怅地叹了口气摸出钥匙打开家门,“治了一下猫,我已经穷的快揭不开锅了。别说去你那里吃饭了,我连吃土的钱都快没有了。”
“有这么严重吗,”他打趣了我一句,把航空箱放在玄关又问,“你该不会现在还没有吃晚饭吧?”
“这不就巧了,”我随手把包扔到沙发上,感觉自己也精疲力尽了,“这都被你猜到了。”
“一日三餐还是要吃好的啊。”幸平老板这么说,帮我把航空箱提了进来,顺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围裙系在自己身上问:“你家里面还有什么菜吗?今天算免费的——说起来你的猫现在可以吃什么?”
“你是救我性命于苦难之中的菩萨,幸平老板,”我瘫在沙发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挪了一下屁股把航空箱打开来说,“冰箱里有给甚尔准备的肉,猫饭我来准备好了,就不麻烦你了。”
“反正也是顺手的事情。啊,有面啊,那给你准备一碗拉面怎么样?我去楼下拿一下汤,正好今天还有拉面的汤底剩下。”
幸平老板,我的卡密我的救世主。
我心安理得地瘫在沙发上当废物,打开的航空箱没一会儿就有了动静,大半个身体都裹着绷带的黑猫慢吞吞地从里面动作别扭地走了出来,最后在我脚边轻轻喵呜了两声。
是要上沙发的意思吗?
我有点拿不准,但伸手去抱他的时候没有得到反抗,那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啊,”我在猫身上摸了两把后才想起来还没给他戴灯罩,“还有伊丽莎白圈,你等下。”
甚尔看起来对伊丽莎白圈有点抗拒,但我非常顺口地哄着他乖乖宝贝喊了几声,趁他不注意直接给他套脖子上,这才终于能彻底放下心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原本还以为这种话很难喊出口呢,结果对着猫根本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