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家伙洗个澡了。
现在他伤势已经恢复的不错了,昨天医生才刚和我说下水也没事,今天我非得把他搓个干净不可。
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房间里面听到了我和甚尔争吵(?)的缘故,我开门的时候他正趴在门上担心地喵喵直叫,开门后更是绕着我的腿转了一圈蹭了蹭,咕噜咕噜贴的我心都化了。
“让你担心啦。”
我蹲下来摸了摸暹罗的脑袋,小黑脸乖巧的歪着头任由我错着他的耳朵,声音嗲的馋了蜜一样甜,然后就伸出爪子搭在我手上一幅要我抱抱的样子。
这到底是谁家的甜心啊!虽然我知道暹罗很粘人,但是我不知道暹罗还能嗲成这样啊!
我在心中尖叫了一声,趁甚尔现在在猫窝里面没看见,抱起杰就埋头在他胸前猛吸一口,顿表示感觉自己被柔软的毛绒绒给治愈了。
倒是杰好像非常不适应一样,我感觉他整条猫一下子在我手中僵硬了,过了片刻顿时剧烈挣扎起来。我突然有种自己在非礼良家少猫的错觉,但想想是小猫咪自己送到我手上来的,我吸一口怎么了!
不过我还是安慰了一下受惊的小黑脸,我实在是对重点色的猫咪没有什么抵抗力,没忍住抱着杰揉搓了半天,才把他放进笼子里面。
“你比甚尔小上一圈,这个笼子应该足够宽敞了。”
我对上暹罗猫骤然睁大朝我看过来的蓝眼睛,摸了摸他的脑袋,但还是非常冷酷无情地抽出手没有动摇:“要是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打架就麻烦了,家里也没有别的地方了,只能让你在笼子里了。”
杰没有像甚尔一样嚎的仿佛我在鲨猫,只是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然后从笼子的缝隙里头伸出爪子捞住我的手指往笼子边上凑,小声但是根本不消停的喵喵直叫,叫的叫那个柔肠百转肝肠寸断,听的我有片刻不忍。
但是想想甚尔这个病号,又想想他们两个之间的剑拔弩张,我还是硬起心肠摸了摸杰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拉上罩子把笼子盖了起来。
黑暗狭窄的坏境能够有效缓解猫的应激反应,他们俩互相看不见,大概能稍微缓解一下冲突。
“甚尔!”
然后我就开始另外一个任务了。
“你给我出来!今天你不洗澡别想上床!沙发也不许上!你那一肚子灰是能到处蹿的吗?!”
我抓住柔软的半封闭猫窝用力晃了晃想要把盘在里面的黑猫给倒出来,甚尔被我倒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