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如此之深,师父曾叮嘱江湖险恶,看来确实如此。可是这种有违伦常之事我不得不管,那就只能拼上一拼了。
赤心眼见不通和尚祭出六道法相,但却没有伤那年轻人性命,自知或有隐情,便也收敛了气息,静待一旁,冷冷看着那人。
那吹哨年轻人从怀中摸出一物,往天上一抛,一张绢帕瞬间化为漫天大网,向着不通和尚罩去。不通和尚无奈摇头,悲悯法相虚空一指,便将那绢帕幻化的大网收入手中。
那吹哨年轻人眼见撒手锏也被人轻易夺去,不免心生退意。就在转身要跑之际,被不通和尚开口叫住,“你师父可是那惠通禅师?”
那吹哨年轻人面露诧异之色,满脸狐疑地问道:“你认识家师?”
不通和尚此时已收了六道法相,恢复那刚才温和神情,接着说道:“可是你师父遣你在此,说若是路遇一僧人,便与他同行?”
那吹哨年轻人此时已是满脸惊愕,连连点头,并接口说道:“师娘还说,若是那僧人旁有女子,便且杀了,免得污了珈蓝寺的名声。”
不通和尚闻言哈哈大笑,忽又一脸正色道:“你师父做得,旁人就做不得?”说完便拉着赤心大步向前走去。那吹哨年轻人一头雾水,连忙跟了上去。
边走边说:“我姓冷,是师父收养的孤儿。自记事起师父就从未提过自己师出何门,只是师娘每每嗔怒时,会指着师父鼻子骂‘老秃驴’,师父总是嘿嘿傻笑。”
不通和尚似在不经意间想起前尘往事,喃喃说道:“我是你师叔,你师父是我师兄。只是多年前在一次出世后,便再也没有回过珈蓝寺,看来是误入了红尘,一去不复返了。”
冷姓青年接口追问道:“那大师您怎知师父对我的吩咐?让我再此等您?这其中可有何缘由?”
不通和尚哑然失笑,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物件叫做飞鸽传书吗?你师父虽擅自还俗,但却从未与师门断了联系,而他师父,也就是你师祖,也对他很是挂念。奈何家中有“猛虎”,不得不如此。”
说到此,赤心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没想到,这呆头呆脑地大和尚,还能如此一本正经地开玩笑,那往后的日子恐怕就不会无趣了。
想到这里,赤心脸上泛起阵阵红晕。那冷姓年轻人眼尖瞧见,连忙惊慌说道:“师娘说过,女子若是脸色泛红,必是身体有恙,大师你且帮姐姐看看。”
赤心闻言立马收敛面容,用那冷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