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顾醒连忙起身跑了过去,看到那东西时,便有一种闻之欲呕地冲动呼之欲出。随即转身跑到一旁,哇哇大口吐了起来。张弥勒面带轻蔑之色,撇了顾醒一眼便再次回头凝望那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相似在看一件心爱之物。
半晌后,庄稼汉平常才抬手指着那东西问道:“当真是此物?”张弥勒满脸愁容,但也不得不点头承认。那高大身影顿时蹲下,一拍大腿略带哭腔地说道:“这下完了。”
庄稼汉平常闻言怒斥道:“一个大老爷们,慌什么慌?”顾醒吐完顿时腹中饥饿难耐,但却是毫无食欲,如此背道而驰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
但还是挪步来到近前,尽量不看那东西,只是开口问道:“出了何事,让诸位前辈如此忧心?”
张弥勒随手将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往身后一抛,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葫芦,弹开木塞后便往那握过“脏东西”的软甲手套上倒。
顿时一股腥臭之气升腾,众人都捂着鼻子连退数步,却无一人出声指责。待张弥勒做完这一切将那双软甲手套小心翼翼收好后,顾醒才亦步亦趋的挪到近前,试探问道:“张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弥勒并没有直接回答顾醒问题,而是抬头望向平常,征求同意。待平常点头应允后,张弥勒才一反常态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惹祸了,惹了大麻烦了。”
顾醒一头雾水,连忙追问道:“此话何意?”
张弥勒重重叹息,“那四人乃是西川淬鸦谷的死士,在此处埋伏定然不是为了我等,而是在等一笔更大的买卖。只是我等误打误撞将这四人击杀,若是那笔买卖被我等搅和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顾醒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将“银蛟”背负身后,走到那几具尸体近前,蹲下身来。张弥勒眼见顾醒有意查探,连忙出言阻止道:“摸伸手,有剧毒。”
顾醒感激一笑,收回了手上动作,指着其中一具尸体的半闭的眼睑问道:“这是什么?”
庄稼汉平常面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那便是西川淬鸦谷独有的标志——寒鸦祭。见此如见西川谷主,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我等眼拙,才贸然出手,若是刚才退避三舍,后能有一线生机。”
顾醒心中暗自盘算,抬头望向三人说:“三位前辈切莫担心,我等有明月楼依仗,兴许还有转机。”三人闻言皆是重重叹息,张弥勒略感无奈地说道:“明月楼虽日渐势大,但毕竟杀手组织。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