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约定俗成的叫法。”
平常又在张弥勒头上狠狠敲了一记,责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你多听少说,咋就这般事呢?”
张弥勒面露委屈,闭口不言。
顾醒便起身推门走了出去,平常则是心领神会,走到窗前一把推开,望着那布告栏,等待着顾醒出现。
自那招贤令贴出到现在,已过了一个多时辰,虽说看的人很多,却无一人敢上前揭榜。饶是人群中不乏郎中打扮的人,却都是摇头兴叹。
顾醒一溜烟跑下楼,那思烟姑娘正在账房台前百无聊赖地打着算盘,眼见顾醒往外跑去,便开口叫住,“小弟弟,去哪啊?跟你两位叔叔说了吗?”
顾醒本是不予理会,但顾及此时处境,便赔着笑脸说道:“去凑个热闹,去去就回。”
思烟许是知道顾醒去处,便出言提醒,“那郡守夫人倒是个好人,但好人不长命,许是回天乏术了。你去不怕沾了晦气?”
未等顾醒答话,那清冷女声便怒喝道:“思烟,你好大的胆子。郡守夫人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吗?”思烟姑娘浑身一颤,便缩到那账房台后,不再说话了。顾醒自觉不好耽搁,便加快脚步,跑了出去。
等顾醒挤进那布告栏前,好不容易从一个身材丰腴的妇人身边,将半边身体抢了回来,才喘着粗气抬头望向那布告栏上。
那上面赫然写道:“龙首郡郡守拜上,贤内身患恶疾,反复多年,受尽折磨。如今拜访名医,皆称药石无用。但我冉麒身为龙首郡一方父母官,自信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百姓。但见贤内日日以泪洗面,不免身心俱疲。如今已是生死一线,望名医能够念在我冉麒多年为后唐鞠躬尽瘁的份上,救贤内一命。若能回天,定有重谢。”
顾醒费了老大劲将这布告栏上的字悉数看完,虽说并未言明是何恶疾,但凭借他前世今生积攒的医术毒功,救死扶伤这等小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顾醒打定主意,便一把扯下那“招贤榜”,一溜烟地便跑回了步月轩。
围观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看见一十三四岁的孩子揭下“招贤榜”,又冲了出去,溜进了步月轩。待众人回过神来,便将步月轩围了个水泄不通。
但跟以往情形不同,上门之人大多数并非看个热闹,而是担心这名十三四岁的孩子已是孩童心性,误了郡守夫人的大事。
而当顾醒揭榜后,塔楼上的哨手便舞旗传令,片刻功夫,便传到了郡守冉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