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声,被龙首郡那帮人劫了道。本想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人始料未及。
只是这半路杀出的这帮人,顺手解决了淬鸦谷的死士,虽说扑了个空,反倒是替步月轩打了掩护,也算不亏。只是那龙首郡郡守,虽得了生辰纲,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已是焦头烂额。
听说外乡人揭榜上门,不知此时如何,待思烟回来,再细细问罢。
那清冷女子面带倦容,终日思量让本是清丽脱俗地面庞微微有些褶皱。她端坐于一面铜镜前,拿起一把木梳,对着铜镜一梳而下。本是二八年华,却做着鸡鸣狗盗之事,不免有些怨念。
若非那人极力举荐,自己怎会淌这趟浑水,还在此处跟这群人虚与委蛇。只是此间事了,或能借此脱身,希望一切顺利吧。想到此处,清冷女子捻起一张红纸放在双唇间,轻轻抿了一下。
那思烟姑娘快步走出门后,便乔转打扮绕到了步月轩后。早已有驾马车等候多时。眼见四下无人,便迈步上车,随即向那郡守府奔去。
她深知姐姐脾气,那年本是嫁入院墙内,相夫教子。不料夫家转身便向国主举荐,连半分夫妻情分都不顾,本是未过门的女子,却是那般无可奈何。
为了宫墙内的高官厚禄,竟能将她姐姐随手推出,当作一枚棋子,或是弃子更加恰当。这一别,那人已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她姐姐却只能委身在这虎狼之地。
许是姐妹情深,她义无反顾随姐姐来到此地,已是五载有余。年初樱花开时,姐姐突然有了笑意,她自知是那忆楚派出使者已到后唐,返乡有望。
不料又是一封千里飞鸽,让她定要将那兽骨秘藏夺来,并许诺此间事了,便带她俩回乡。记得那一天,姐姐握着那张绢帕的手有些微颤,许是有些激动,或是因为多年蛰伏终于有了希望。
自踏出忆楚后便不再展颜的她,竟有了些许动容。
思烟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些,虽说姐姐平日里对她甚是冷淡,但平淡的生活里,对她关怀却是无微不至。嘴上不说,心底却是清楚的很。所以,她要办好这件事,一定要。
当马车停在了那处饱经风霜的院门外,思烟疾步跃下,分毫都不愿多耽搁。摆手让车夫到远处暂避,自己则小心挪步到墙根处,用手在那已是有些斑驳的外墙,在一处不易察觉的突起处,轻轻敲了三下。
半晌后,那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半大丫头探出了脑袋,四处张望。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