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冉郡守手舞足蹈,显得有些滑稽,还有那本是有些虚弱的皇甫权,也躺在地上,傻笑不已。就在思烟姑娘迷惑众人的当口,一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惊呼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本是躺在地上的皇甫权,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撑着桌案站了起来,指着那人鼻子大骂:“你丫的怎么回事,这是祝酒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人本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此时又被皇甫权一喝,顿时瘫软在了地上。顾醒连忙上前将那人扶起,手中内劲暗暗输送,嘴上问道:“何事惊慌?”
那人缓过劲来,急切地说道:“那群流民,那群流民,反了!”
皇甫权顿时酒醒,须发皆张,口中怒骂道:“跟我走,我到要看看,这群龟儿子还能翻天不成。”说完便一把推开来人,大步走了出去。
此时府外已是乱做一团,皇甫权来时虽是有些虚弱,却将一百亲卫安排在城西外待命,此时一声号响,那城外便是战马嘶鸣。
顾醒只是不知,为何这群流民会选在这个时候造反。这个时节拿捏地如此准确,恐怕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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