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已将一滩烂泥似地顾醒抬了过去,像呵护婴孩一般,将他轻轻放在白蟒硕大地头颅之上。下一刻,那刚才很咬顾醒地愣头树猴,又一把将顾醒头颅按在那豁口上,根本没给他反应地余地。
顾醒此时本就无力反抗,又被这群树猴强行“监督“,心中已是“万马奔腾”。再暗瞄那老猴,此时已是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在那围观,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顾醒这一低头,可就把脸都丢光了。此时已是非常时刻,便闭上眼睛,猛地对准那豁口一吸。好家伙,那殷红伴随着白花花一起往外涌,糊了顾醒一嘴。
见顾醒并未拒绝,以老猴为首的一众树猴又是欢呼雀跃。待那顾殷红顺着喉咙往下灌后,顾醒并未觉着有任何不适,反而一股暖流渐渐顺着食道缓缓流入胃里。
初始只觉着有点点温热,而嘴中却是一点点腥甜。随着吮吸地越多,嘴中那股腥甜越发明显,顾醒小腹处地温热逐渐变得有些燥热,且这燥热顺着血液开始往全身蔓延。
本是一滩烂泥地顾醒,在这燥热贯穿全身的刹那,感觉一股力量由丹田处起,源源不断地灌注到身体各处。那本是连抬起都费劲地手脚,此时似有了感知一般,不自觉地抽动了下。
顾醒心中暗道,“没想到,这白蟒血还是疗伤灵药,而且药效来地如此迅猛,让人始料未及。”就在思量地当口,忽闻山谷一处传来惊天动地地怒吼,似那白蟒嘶鸣一般。
而在山谷内一处密洞中,一名相貌丑陋不堪地佝偻侏儒,正在对一名人事不知的美人上下其手。
这名佝偻侏儒,正是不久前配合白蟒截杀楚南霜、思烟两人的神秘妖人,只是不知为何一人一蟒分了开来。佝偻侏儒生的是奇形怪状,若说那山魈之流,也比此人好看万分。
如果不是因为其眼耳口鼻俱全,可能连人都算不上。那秃瓢的头顶,生满了疥疮。许是此处阴暗潮湿的缘故,偶有跳蚤在其头顶掠过。
而在这满头疥疮下,竟是两颗绿豆大小地眼珠子,贼兮兮地望着眼前躺在地上的美人。在这双眼珠下,却是一只长满红点的酒糟鼻,而张着地嘴里,满口黄牙已去之七八,顺着嘴角淌下地哈喇子,已流了满手满身,邋遢至极。
那已被褪去大半衣衫地美人,赫然正是不久前被白蟒咬中的楚南霜。只是此时地她倒在地上,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似中了剧毒一般。
此时再看这楚南霜,褪去的唇缕散落一地,那如羊脂白玉般地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