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那窑子里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宣泄着平日里不能吐露的心声。
但始终会厌倦,就如你吃惯了粗茶淡饭,偶然吃到山珍海味便会终生难忘。这一众兵士,在步步紧逼中想起了昨夜在那驻营的难忘,那两名粉雕玉琢的雏儿,被什长玩弄后,便赏给了他们。
一直折腾到了天明,才将那奄奄一息的两名黄花大闺女给抹了脖子,在扎在拒马的木枪上。望着那空洞却又不甘的双眼,这一众兵士只是讪笑着,讥讽着,甚至嘲弄着。既然选择了不同的路,就只能面对这样的结局。
可那两名待字闺中的良家女子,还在期盼着有一天锣鼓喧天喜庆临门,踩着步步生莲的绣花鞋,坐上那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大红花轿,去往那将要共度后半辈子的地方。
可是,她们永远也等不到了。当这群禽兽撕扯掉她们本就单薄的遮羞后,一切就已改变,一切就已注定。
那靠近柳轻眉的几名兵士,不自觉地挠了挠裤裆,旁人瞧见还指着那几人不住荡笑。本是收敛心神的刘又欠,趁着这个当口猛地冲向那几名兵士,一拳便砸碎了那挠裤裆的兵士头颅,如夏夜都城北街上,被一拳砸开的西瓜。
本是觉着胜券在握的一众兵士,骤然被激怒。将那手中长戟猛地刺向刘又欠。可是他们哪里又是刘又欠的对手,这身高近九尺的汉子,眼神中只有看待死人的阴冷。
顺势抬臂一夹,将那四五根长戟戟柄夹在腋下,另一只手则卡住了一名兵士的喉咙。只听见一声喉骨破裂的脆响,那名双眼惊恐,两股间热流骤出的兵士,便软到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抓挠了几下,便再也无力动弹了。
其余兵士拼命拉扯长戟,想将这唯一的依仗给抽回,可刘又欠天生神力,用力一挑,那三四名兵士便被一挑而飞,往后坠去。本是在旁僚阵的柳轻眉,跃身踩在刘又欠肩膀,借力一跳。
在月色的映衬下的倒影,宛若那从天而降的仙子,出尘绝艳。可这仙子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待那三四名兵士落地,柳轻眉长剑如约而至,一剑斩出,这六七八双招子,便再也无法睁开了。
破局,只在一念之间。
打开了缺口的两人,再次扭转战局,而那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兵士,此时却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若说最初是因为松懈导致被偷袭,那这次却纯粹因为头脑一热,便将胜利拱手让人。
两人一狮开始了玩命搏杀,虽偶有负伤,却是越战越勇。在这苍茫天地间,在这修罗绝地前,柳轻眉和